“New Hope(希望)公司?”
德拉甘看著卡薩雷的背影,轉頭問小弟,“這組織你聽說過嗎?”
後者也是一頭霧水。
他們肯定想不到,這其實就是個剛發展的小群體。
不過,鬼知道墨西哥有多少黑幫,你就算三五個人,拿把砍刀都敢收保護費。
每天成立和消亡的幫派不計其數。
但能夠做軍火生意,看樣子這個墨西哥新一代一定是有實力。
他肯定想不到就幾個鳥人。
德拉甘深深的看了眼自家“表哥”,要是以後這幫派混得不好,就跳槽過去。
“走吧,我們去拿貨,今天晚上就把兩條街給掃了!”
這邊卡薩雷拿著錢沒回監獄,而是開車來到一處叫:“貝爾格德斯”的小村莊,距離高原監獄大約10多公裡,在人跡罕見的郊區中。
這地方本來是種植園,但在“卡馬雷納”事件中受到了波及,直接被軍方給搗毀了,青壯年們出門“創業”,留守的隻剩下些老人了。
至於小孩…
你聽過墨西哥童子敢死隊嗎?
很多販毒組織會販賣兒童,將一些貨物塞進孩子的體內,用任何手段,然後將他們運輸到美國的福利院。
販毒組織跟這些福利院都有合作關係的。
至於那些孩子…
也許被販賣了器官,也許逃脫一劫變成了流浪漢,誰知道呢?
2014年,聯邦調查局(FBI)特工在調查一樁非法屍體交易案件時,於美國亞利桑那州生物資源中心(BRC)發現了10噸人體遺骸!
據說就跟美墨之間的“人體走私”有很大關係。
孩子,在這種國家活著就是個痛苦。
但這種地方對於高軍來說恰好合適,墨西哥城裡麵太混亂了,而且距離監獄太遠,眼線眾多,遇到不講規矩的直接給你黑吃黑。
村子裡的年輕人出去了還會回來嗎?
墨西哥人可沒有“做清明”的習慣。
找村長花了60比索就在村口租下個房間還自帶院子。
卡薩雷開著車到門口,下車的時候,鑰匙都沒拔,這地方偷車的人少,但要是遇到緊急的事情,上車就能跑。
蹦,蹦蹦,蹦,蹦!
有節奏的敲著門,沒一會,就看到木門露出一條縫,剛看到是卡薩雷時,高軍打開了門讓他進來。
“怎麼樣?交易還順利嗎?”
“順利的很,我提高了貨物單價,就說運費漲了,賣價也漲,德拉甘雖然不開心,但也沒辦法。”卡薩雷將錢遞給他,“一共是12400美金,你數數。”
“我們的關係還數什麼?”高軍隨手塞進口袋裡,還彆說,卡薩雷就吃這一套,最起碼感受到了尊重。
“到時候你賣了多少你自己記著賬,一個月分紅你一次。”
卡薩雷點點頭,“這不著急。”
兩人走進屋子,裡頭有3個房間,空氣中還彌漫著發黴的味道。
“租下這有什麼用?破的很。”
高軍拿出香煙,給他遞了根,“做灰色生意的就得明白給自己留條路,這隻是我們其中的一個據點,你和霍爾德在墨西哥城附近的郊區多租上幾個,以後交易軍火就去我們選定的位置。”
“我可一點都不相信墨西哥毒販們的道德底線。”
在自己的地盤,要是還被人乾了,那算他高某人沒前途,活該發不了財。
卡薩雷聽到他這麼說,深有同感的點頭,表示讚同,墨西哥黑吃黑太多了,極度缺乏安全感。
“教父”加拉多為什麼那麼有名?
他將野獸們捆在了一起,讓他們學會了文明的坐在椅子上用餐,十分諷刺的是,那時候的墨西哥國內安全指數竟然是四十年來最高的。
因為隻有海灣卡特爾和瓜達拉哈拉集團,兩方人在各自大佬的安撫下,也算是“和平相處”。
但教父一進監獄,錫那羅亞首府庫利亞坎當天就發生117槍擊案,卷入人數高達上千人。
野獸們被釋放出來,規矩就沒有了規矩。
“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
“韋伯斯特的妻子我實在查不出來,他防備的太好了,但他有3個情婦,其中有一個是監獄裡的女獄警,負責女囚,他們生了個男孩,在寄宿學校上高中,而且我聽說,這個女獄警掌握了韋伯斯特受賄的證據,這是當時我聽彆人說的。”
這家夥搞情報也有一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