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來說,就是他看似比趙雷低一個級彆,但是工資卻是一樣的。而且趙雷家孩子多,老家還需要每個月彙錢過去,他們家的生活,自然跟獨生女的林穗家無法相比。
趙雷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關鍵點。
他點了點頭道:“孩子少也有孩子少的好處。”就像林穗,爹媽的東西全都補貼到她身上了,日子不用過得摳摳搜搜的。
陸野垂下了眼眸,他也覺得,孩子不能生太多。
趙雷在他們家坐了一會兒,陸野陪著他喝了一杯他帶來的小酒,時間差不多了,趙雷才起身回家。
陸野關上院門,去一邊洗漱去了。
想到今晚應該能睡個好覺了,他格外重視地多刷了兩次牙,然後一個人站在漆黑的院子裡嗬氣,嘗試確認自己的嘴刷乾淨了沒有。
林穗在雙胞胎的房間裡給他們讀故事,柔和標準的普通話傳入耳朵內,陸野在院子裡聽著心癢癢的,又奈何兒女還沒睡著,隻能在院子裡打了一套軍體拳。
掛著碎花窗簾的臥室內,床上的孩子已經快要睡著了,床邊坐著讀書的年輕姑娘,聲音越發的輕緩。
等到兩個孩子沉沉睡去之後,林穗才放下書,小心地站起來,去門口的地方關了燈,順手把門給關上。
穿過中間還比較空蕩的堂屋,進入了他們的房間,外麵的小書房也依舊是空蕩蕩的,但是有昏黃的光從臥室透出來。
想到了一會兒可能會發生的事情,林穗的臉有些紅,心跳也驟然加快了一些。
她走過去伸手去推門,手剛伸出去,就被裡麵的男人一把握住了胳膊,人也被帶了進去。
“穗穗……”
溫熱的吻落下來,她被堵在了牆壁跟男人之間,灼熱的呼吸噴灑而來幾乎能將人融化。
在現代的林穗夢中,出現過無數次的香豔畫麵,此刻變得具象化。
林穗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怎麼掉的,反正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兩人已經是坦誠相見了。
“穗穗,媳婦兒,可以嗎?”
陸野眼睛微紅,身體緊繃到了極致。像是已經快要決堤的洪水,馬上就要擊潰阻擋住它的大壩,一潰千裡了。
林穗嗯了一聲。
聲音細弱蚊蠅,帶著奇怪的嬌。
“關燈。”
這是她最後的堅持。
哦不對,應該說這是她唯一的堅持。
男人布滿情欲的臉上帶上了些許的笑意,單手抱著懷裡的姑娘不讓她掉下去,另一隻手拉熄了電燈。
房間內很快地響起了不知道誰的低聲喘息聲。
農曆六月底,氣候是極為不穩定的,原本晴朗的夜晚,突然就下起了雨。
雨勢凶狠,豆大的雨點砸在了院子裡的枇杷樹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雨水迅速地從葉子上落下來,彙聚成了一條小溪,往專門排水的水溝裡流淌而去。
院子裡用來裝淡水的水缸,原本平靜的水麵也被這雨點落下的水濺起一圈又一圈的水花。
在狂風暴雨之間,在床上翻來覆去跟烙餅一樣的林穗,心中隻有一個想法。
她這男人的攻勢,比暴風雨更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