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穗:……
如此野蠻的話,真是她丈夫說出來的?
她眨了眨眼,抬起頭正好對上男人幽暗深邃的視線,那幽暗深邃的視線仿佛帶著巨大的吸力。
隻要人對上,就被吸入其中。
什麼理智啊,矜持啊,羞澀啊,統統都能被那巨大的吸力給絞了個粉碎。
林穗雙手環住男人的脖子,哼哼了一聲。
“回屋去。”
“嗯。”
話音落下,帶著溫熱的薄唇已經覆了上來,奪去了她的聲音,搶占了她的呼吸,抽乾了她所有的理智。
唯一剩下的一個念頭,就是與他共沉淪在這漫無邊際,又月色皎潔的周末的夜晚。
月色正好,月光透過沒拉嚴實的窗簾,落了一縷到了屋內,將水泥地麵照得瑩白。
嶄新的木床上,交疊的身影隱匿於黑暗之中。
無法肉眼看到具體情形。
但那男人的低聲喘息聲,以及女子宛若鶯啼的嬌軟聲調,則是充斥了整間屋子。
萬籟寂靜。
隻餘下天空那銀盤般的圓月,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切。
不知何時,那從窗戶縫隙鑽進來的那縷調皮的月光,已悄然離開。
掛在天空中的銀盤,也已害羞地藏入了雲中。
是個美好到讓人想著慢點,再慢點的周末啊!
……
方思源是今晚去吃飯的其中一個人。他目前的職位是營長,年紀比陸野稍微大上兩歲,妻兒也在這邊隨軍。
回到家以後,原本已經睡下了的夏秋菊,第一時間爬起來,給他倒了水,沒等人喝下就問。
“怎麼樣?今晚去被甩臉子了沒有?陸副團的那個妻子,是不是很潑辣?她做了什麼飯菜給你們吃?不會是饅頭就鹹菜吧?”
方思源握著搪瓷杯的手一頓,抬起頭來費解地看向一臉期待的夏秋菊。
他從她眼中看到好奇。
方思源回想起今晚的那些好吃的,他嘖了一聲:“你還是個老師,你難道不知道道聽途說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