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曉堂扯著喉嚨對外麵大喊:“吳明明,我知道你等著看我笑話。”
“你欺負我沒關係,彆把無辜的人連累進來。”
“廁所裡除了我,還有彆人呢。”
一個女生的聲音從廁所外麵傳過來。
“少在那裡胡說八道,我們剛剛都檢查過了,廁所裡隻有你自己。”
薑印麵露不悅地皺起眉頭,“不想死得很難看,現在就給我把門打開。”
外麵忽然一陣靜默。
有人小聲低語,“聽那個聲音,有點像薑印。”
另一個人,“我聽著也像。”
吳明明譏諷的聲音傳過來。
“薑印有什麼了不起,一個被人包養的小三,你們難道還怕她不成。”
其他人不敢吭聲。
白宴辰那天帶來人學校抱走薑印的畫麵,直到現在還在眾人腦子裡揮之不去。
不管薑印是不是被包養的小三,有如此強大氣場的男人在背後為她保駕護航。
這種人,還是儘量不要輕易得罪。
吳明明被損友們的慫樣氣著了。
“我說你們到底在怕什麼,不就是一個薑印嗎。”
“從古至今,這種仗著美色給有錢人做妾的例子我見得多了。”
“記得外語係那個錢雅麗嗎,長得漂不漂亮?找的金主厲不厲害?”
“就上個星期,人家原配帶人追過來了。”
“錢雅麗當時被原配打得有多慘,你們也親眼看到了吧。”
“那金主男人看她被打,出手乾涉了嗎?沒有!”
“幾天前錢雅麗還在校園裡各種嘚瑟,挨完打,直接退學回老家了。”
這番話,吳明明就是故意說給薑印聽的。
不管你背後的男人有什麼背景。
像你這種從小城市考來a大的窮鬼,也隻配給有錢人做個暖床的妾。
廁所外的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語,把薑印罵得一無是處。
廁所內,鼻青臉腫的杜曉棠一臉歉意地對薑印說:“抱歉,這次是我連累你了。”
薑印沒搭理杜曉棠。
她翻出手機,試圖打個求助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