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唐混的是音樂圈子,很少與做生意的圈子打交道。
就算偶爾打過交道,他也沒見過白宴辰,自然也不清楚對方的身份。
隻覺得這個突然闖進來的男人氣場很大,容貌長得也是逆天的俊美。
他不客氣地問:“你是誰?”
白宴辰瞥了他一眼,“我是薑印的監護人。”
他是薑印的合法丈夫,老婆的事,就是他的事。
他徑自走到薑印身邊。
“在學校出了事,怎麼沒給我打電話?”
還是傅裴然主動聯係到他,把薑印在學校打架並留校的事情告知到他麵前。
薑印略顯困倦地打了個嗬欠,滿臉的不在意。
“不就是抽了某些垃圾幾記大嘴巴,這種小事,沒必要給你打電話。”
吳唐父女氣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既然你是行凶者的監護人,這件事就要好好說道說道……”
韓俊麵帶笑容的走到吳唐麵前,“有什麼訴求,找我談就行。”
說著,指向聞野身後的幾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