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們什麼都沒聞到,還是非常沒原則地點點頭。
“聞到了。”
至於聞到啥,他們也不知道。
白宴辰:
他的擁躉們,已經對薑印膜拜到了這個地步?
雖然他堅信薑印這句話問得一定非常有目的性。
但他仔細聞過了,確實沒有聞到奇怪的味道。
慕白蓮對薑印的指控愈加不滿。
“薑小姐,你該不會將矛頭指向我,認為是我在這裡搞事情吧?”
薑印笑著,笑意卻絲毫未達眼底。
“第一天住進來就搞這麼多事情,你不嫌累,我都替你覺得累。”
“慕白蓮,我就是當眾說了一句路西法是我兒子,這就讓你記恨上了?”
“在藍灣工作的傭人都知道,路西法從來不會主動離開主宅半步。”
“你來解釋解釋,它為什麼會出現在你的房間?”
慕白蓮:“難道不是你對我心生恨意,指使這條蛇來攻擊我?”
薑印:“它有攻擊能力嗎?”
慕白蓮:“它能纏死我。”
薑印:“你死了嗎?”
慕白蓮:“要不是白先生來得及時,後果是什麼誰都不好說。”
就差告訴薑印,你男人是為了救我才飛速趕來的。
白宴辰連忙看向薑印,想要開口解釋。
他一點都沒有救慕白蓮的動機和想法。
薑印回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表示自己還沒蠢到彆人說什麼就信什麼。
更何況,就算白宴辰救了慕白蓮。
或是與慕白蓮之間有不純潔的關係,她也不會有任何感情上的波動。
當然這句話,她不會告訴白宴辰。
免得這個男人又嘰嘰歪歪來跟她鬨。
薑印不喜歡在沒用的人或事情上浪費過多時間。
她直奔慕白蓮的房間走去,隨手打開床邊的櫃子。
精準利落地從裡麵取出一隻口服液大小的玻璃瓶。
“慕小姐能不能解釋解釋,這是什麼?”
慕白蓮麵色微微一變。
很快又恢複如常。
“這是我用來治病的藥品,有什麼問題嗎?”
薑印單手彈開瓶蓋,將裡麵的殘留的液體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