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指法不停的變動,畫出來的符也各不一樣。
金剛符聖靈符騰雲符……
何棋落以最快的速度撲過去,阻止薑印繼續燒符。
於是,薑印隻畫不燒,堆積的符紙越來越多,很快便攢了厚厚一疊。
這樣的薑印,讓白宴辰心中生出一絲擔憂。
冒著大雨,他問何棋落,“小印這是怎麼了?”
何棋落一邊護著符紙不被雨水澆到,一邊衝白宴辰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小點聲,每次開符,她都會把自己封閉在畫符的境界中。”
“不畫滿兩百張,她是不會結束的。”
兩百張符紙,換做普通玄門中人,不知道要畫到什麼時候。
符紙到了薑印手裡,一張接著一張出,速度堪比機器打印。
見何棋落像守護寶貝一樣守護著符紙,白宴辰隱隱猜到何棋落的最終目的。
“何少今天不請自來,該不是為了這些符紙吧?”
何棋落笑得見牙不見眼。
“七爺果然聰明靈慧,這都被你猜著了。”
“你知道小印畫的符咒,在拍賣會上售價多少嗎?”
何棋落比劃了一個數字。
“一張符,相當於二線城市一套百坪米的大房,還是黃金地帶的那一種。”
“因為彆人畫符,功力最多隻有三五成,那還得是高人畫的。”
“小印畫的符,功力十成,一點水份都沒有。”
“要不是算出這妮子今天有開符的卦象,你以為我會專程回到京市?”
既然已經被看穿,何棋落乾脆大大方方承認自己此行的目的。
兩人的對話還沒結束,最後一張符紙,已經被薑印畫完了。
當所有的黃紙都變成符咒,薑印也終於從自我封閉的狀態中醒過神。
看著所有的符紙都被何棋落護在懷中,薑印用筆尖指向何棋落。
“我就猜到你今天趕來沒安好心。”
何棋落:“你連續三年沒開符了。”
“好不容易盼到這個機會,錯過了,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小印,我可是把你當成親妹妹的,這些符,無論如何也得給我一些。”
“我有用,急用,必須用!”
薑印指著何棋落,久久都沒憋出一個字。
“咱倆之間的賬,待會兒再算。”
薑印這邊剛停了筆,雨勢也變得越來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