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山區兒童謝謝你。”
顧南佳臉色變了。
“你什麼意思?想用我的錢去搞慈善?”
說著就要伸手去搶,被薑印一把按住手腕。
“送出去的東西還想往回要,自古以來可沒這個道理。”
借著按手腕的這個機會,薑印查看顧南佳的脈象。
這脈象可有點怪。
顧南佳並不知道短短幾秒鐘的時間裡,薑印已經將她的身體情況探了個大概。
最終,顧南佳還是抽回了自己的手。
“好,想拿我的錢做慈善你隨意,我就當送出去的。這筆遣散費你已經收了。”
“拿了我的錢,就得按我的要求來。”
“如果明天還讓我看到你和宴辰在一起,我就找律師起訴你非法收受他人錢財。”
薑印將兩張支票收進包內。
“這位姐,你找律師起訴我,也得有證據才行。”
“咱倆之間並沒有賬戶往來,而且這筆錢我也會以你的名義捐給山區。”
“你自己想做慈善,捐了錢,還想告我非法收受他人錢財。”
“這是悖論,說不過去啊。”
在顧南佳布滿怒氣的瞪視下,薑印心安理得地喝了口咖啡。
“想讓我離開小白,這事兒你跟我說不著,你得找他談判去。”
“說不定你給他個幾百億上千億,他就又對你動心了呢?”
顧南佳拔高了聲音。
“宴辰才不是這麼俗氣的人,還有,你憑什麼開口閉口就幾百億上千億?”
薑印笑得一臉自負。
“白宴辰是不是俗氣的人我先保留意見。”
“讓你開出幾百億上千億,是因為在我心中,他差不多應該值這個身家。”
“如果你連這筆錢都拿不出來,有什麼資格在這左右彆人的人生?”
“顧南佳,你該不會真把自己當神了吧?”
如此明目張膽的譏諷,深深刺激到了顧南佳的尊嚴。
“薑印,彆以為嘴皮子厲害就能得到男人的心。”
“宴辰跟你在一起,隻不過是為了氣我而已。”
“否則當年我提出離開時,他也不會大病一場。”
“你知道他當年病得有多重嗎,嚴重到連求生的都沒有了。”
為了彰顯自己的勝利,顧南佳自鳴得意地笑了一聲。
“為了我,他連命都可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