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擺著在去秘境之前跟你借丹藥,若是成功回來,那他肯定是奪了寶物,那時倒也不在乎,不過他若是死在裡麵,那還還什麼?如今秘境早該結束了,卻沒見他的蹤影,我看是懸了。”
“原來如此,這我可大意了,我借給他的丹藥可不一般呐。”俞寒歎息道。
這人聞言眼睛一亮,“哦,師弟借的是什麼丹藥?”
俞寒見狀取出一個小瓶,遞了過去。
“這…師弟這是乾什麼,使不得。”這人見他忽然遞來一瓶丹藥,一瞧是半瓶不錯的補氣丹,剛要伸手拿過來,又覺得有些不妥。
“這是在下平時煉丹時經常會多出來的,宗門將這些邊角料,經常贈給我們這些煉製的內門弟子,師兄不必客氣,我還多的是。
“隻是我那借走的東西價值不菲,想打聽一下那人的師傅來曆,不管他死不死,我也得去討個公道。”
這人聞言大喜,當即雙手接過,“哈哈,既然師弟如此盛情,那在下再推辭,可就太不給師弟麵子了。說來師弟真是問對人了,這藍映我十分熟悉,比我早入門十年,也是我的師兄。
“他雖然刻苦,不過資質卻不怎麼樣,我修為都快追上他了。他師傅名叫吉永昌,住在還燕穀西麵小春泥穀,師弟可以去那裡尋找。”
“吉永昌?”俞寒聞言有些訝異,“不知師兄可知這吉師叔,有沒有什麼相熟的修士,或是師兄弟。”
“這個我可就不知道了,在下畢竟隻是煉氣弟子,哪知道他們築基修士間的事情。”
“那就多謝師兄了。”俞寒跟這人寒暄兩句,隨後便道了彆。
他自然不會真的去那小春泥穀找什麼吉永昌,至少不會是現在。
他返身出了還燕穀,劍頭一轉,又往青雲大道山而去。
剛來到風雲樓附近,修士遁光便密集起來,俞寒走進樓裡,發現裡麵比事務分閣還要熱鬨的多,任務榜前,執事堂前,全都擠滿了修士,大多是築基期,甚至也有長老在
此挑任務,俞寒看到不少築基修士見了一些人,都躬身行禮。
俞寒見執事那邊忙的不行,根本無從開口,若是一個煉氣弟子跑過去嘮叨,也不會搭理他,又走了出來。
他暫時返回無涯峰,找到施師叔,問道:“風雲樓的任務都是宗門發布的嗎?個人能不能在那裡發布任務?”
施師叔一聽此話十分糊塗,“風雲樓的任務大多是宗門發布的,不過也有一些長老,會拿出不菲的懸賞,在上麵發布一些任務,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比較好奇,除了長老,我們不能去發布任務嗎?”俞寒又問道。
“聞所未聞,以前從未有過築基修士或是煉氣弟子在上麵發任務,但是倒也沒聽說不能發布,隻是私人要在風雲榜上發任務,普通賞額是不行的。”施師叔耐心說道。
“原來如此。”俞寒心中思量,本來他想在上麵發一個小任務,不過要是賞額太高,反而徒增麻煩,又打消了此念頭。
“你既然來了,我這裡正好有一件事要找你幫忙。”施師叔忽然說道。
“幫忙?不知師叔是什麼事?”
“近來宗門諸事繁忙,你衛師叔先前已經出去執行任務了,現在宗裡又急需一名造詣高深一些的陣法師,去到一處地方幫忙,我不日就要出發,也不知這一趟要用多長時間,我想讓你這段時間代替我,教授那些跟著我學習陣法的弟子,你看如何?”施師叔如此說道。
“師叔,我看宗門近來的事務,似乎比以前要忙碌了許多,不知是何原因?”俞寒聽到施師叔也要出去,按耐不住詢問道。
“這其中紛紛擾擾說不清楚,其實也很正常,這世上形勢總是起起伏伏,時而動時而靜,縱然有戰端出現,那也不過我宗立宗數萬年來,屹立不倒的大山前匆匆卷過的小浪而已,無傷大雅。不過這些和你們煉氣弟子無關,你們隻需安心修煉即可。”
另外他還特意尋了一些可以精進敲山棍的精鐵材料,打算下一次閉關,把這把趁手兵器再精煉一下。
這棍子他用來十分順手,雖然皮糙肉厚,但品階有些低了,上次以一對二時,顯得威能不是很足。
置辦完了材料,俞寒本打算做幾個任務,重新熟悉適應一下宗門日常,他自從天涯出來後,便始終心底仿佛有一層飄渺的薄紗阻擋,總覺得與周圍多了一層隔閡一般。
不過他身份令牌尚未修正過來,根本接不了任務,隻得作罷。
俞寒出了淩霄峰,漫無目的在空中飛行,不知不覺來到一片深穀。
此穀寒意森森,俞寒四下一瞧,原來是到了四冬穀。
四冬穀靠著無涯峰,範圍很大,俞寒上次做秋意蟬的任務時到過這裡。想到這個,俞寒心頭頓時閃過一道人影,隨後他調轉劍頭,向南而去。
不多時,一位麵容敦厚的憨氣男子,禦劍來到另一座大穀之外,這人卻是俞寒以法術易容改裝後的模樣。
這一座大穀叫做還燕穀,位於玄火穀的東方,宗門靈獸院便坐落於此。
俞寒站在還燕穀事務閣的門前,看來來往往煉氣弟子出入,不久見到一位年紀不輕、修為在十二層的修士,上前將其攔住,施了一禮。
“師兄請留步。”
那人一看俞寒麵貌,並不認識,問道:“你是…”
“哦,在下蘇三,乃是丹鼎殿的弟子。”俞寒說道。
那人一聽他是丹鼎殿弟子,臉色頓時一緩,問道:“原來是蘇師弟,不知有什麼事?”
“是這樣,在下兩個月前做宗門任務時,碰到了一位名叫藍映的靈獸院弟子,當時與他交談甚歡,他知道我是丹鼎殿人,倒也有幾分煉丹手藝,說是這趟出來身上沒有帶多少靈石,向我借了幾瓶丹藥,約定過一段時間還我。不過我等到今天也沒見到他,所以想來問一問,師兄認不認得此人。”
那人聽了,當即說道:“藍映?他不是去碣石秘境了嗎?”
俞寒聞言一喜,臉上卻不動聲色,“啊!他怎麼會跑去那裡?”
“咳,師弟肯定叫他騙了,他築基一直成功不了,不過卻不甘心,可不就去冒險去了。
“他明擺著在去秘境之前跟你借丹藥,若是成功回來,那他肯定是奪了寶物,那時倒也不在乎,不過他若是死在裡麵,那還還什麼?如今秘境早該結束了,卻沒見他的蹤影,我看是懸了。”
“原來如此,這我可大意了,我借給他的丹藥可不一般呐。”俞寒歎息道。
這人聞言眼睛一亮,“哦,師弟借的是什麼丹藥?”
俞寒見狀取出一個小瓶,遞了過去。
“這…師弟這是乾什麼,使不得。”這人見他忽然遞來一瓶丹藥,一瞧是半瓶不錯的補氣丹,剛要伸手拿過來,又覺得有些不妥。
“這是在下平時煉丹時經常會多出來的,宗門將這些邊角料,經常贈給我們這些煉製的內門弟子,師兄不必客氣,我還多的是。
“隻是我那借走的東西價值不菲,想打聽一下那人的師傅來曆,不管
他死不死,我也得去討個公道。”
這人聞言大喜,當即雙手接過,“哈哈,既然師弟如此盛情,那在下再推辭,可就太不給師弟麵子了。說來師弟真是問對人了,這藍映我十分熟悉,比我早入門十年,也是我的師兄。
“他雖然刻苦,不過資質卻不怎麼樣,我修為都快追上他了。他師傅名叫吉永昌,住在還燕穀西麵小春泥穀,師弟可以去那裡尋找。”
“吉永昌?”俞寒聞言有些訝異,“不知師兄可知這吉師叔,有沒有什麼相熟的修士,或是師兄弟。”
“這個我可就不知道了,在下畢竟隻是煉氣弟子,哪知道他們築基修士間的事情。”
“那就多謝師兄了。”俞寒跟這人寒暄兩句,隨後便道了彆。
他自然不會真的去那小春泥穀找什麼吉永昌,至少不會是現在。
他返身出了還燕穀,劍頭一轉,又往青雲大道山而去。
剛來到風雲樓附近,修士遁光便密集起來,俞寒走進樓裡,發現裡麵比事務分閣還要熱鬨的多,任務榜前,執事堂前,全都擠滿了修士,大多是築基期,甚至也有長老在此挑任務,俞寒看到不少築基修士見了一些人,都躬身行禮。
俞寒見執事那邊忙的不行,根本無從開口,若是一個煉氣弟子跑過去嘮叨,也不會搭理他,又走了出來。
他暫時返回無涯峰,找到施師叔,問道:“風雲樓的任務都是宗門發布的嗎?個人能不能在那裡發布任務?”
施師叔一聽此話十分糊塗,“風雲樓的任務大多是宗門發布的,不過也有一些長老,會拿出不菲的懸賞,在上麵發布一些任務,你問這個做什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