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走入這座洞府,裡麵擺了兩架書櫃,櫃子上的書籍與玉簡早已被塵土覆蓋,牆壁一側有一張床,床前一張桌子伴一把東倒西歪的椅子,也是堆積滿了灰塵。
俞寒見狀張嘴吹出一口長長的清氣,這氣流一卷,將房間順勢滾了一遍,帶著所有灰塵一齊送出洞外。
清理完灰塵,房間裡驟然一新,書櫃上所有書籍玉簡一齊露出真容。
俞寒見書心喜,當即先走過去一一查看起來。
俞寒一看之下有些奇怪,既然這洞府主人在房間中放這麼多書籍,應該也是好書之人,為何書櫃上的玉簡與書籍擺放的頗為雜亂,似乎是隨手一放。
他走到第二個書櫃一瞧,發現不少玉簡書籍已經不能說是擺放雜亂了,完全是亂扔一處,看起來倒像是另有人進來亂翻過一般。
他將這些書籍玉簡大致瀏覽一遍,其中門類涉獵頗廣,但卻算不上精妙,其他方麵的書籍大多隻是淺嘗輒止,隻有一些記載天下秘聞,與描述各大宗門地域方麵的書籍玉簡,研究倒是十分精細深入,甚至比起淩霄宗內這方麵書籍還要細致三分,很有研讀的意義。
除此之外,有一本名為《地皇焚荒功》的**書籍,被
單獨置於一個精致的盒子之中,放在書櫃最上方並未動過的樣子。
這書籍式樣古老,並非僅僅是千年之前的東西,同時兩座書櫃中還有不少同樣的玉簡,複製的都是這一本**。
俞寒心想,這本**難道便是這一家族的獨門傳承**嗎,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複製玉簡,想必是傳授給族人所用。
不過他又頗為奇怪,如果有人曾進來翻過,怎麼這本珍貴的原本**沒有拿走?
這部**確實不是一般的**,俞寒粗略一看,憑此一部**竟然便可以修煉至化神初期境界,這對於一個家族的底蘊來說,是相當了不起了。
俞寒在藏經樓修繕古籍時,也看到過不少**,他在第五層所見到的存放**秘籍,也不過隻是能修煉至元嬰期而已。
俞寒直接取出一個空儲物袋,將這兩座書櫃上的典籍,不管是有價值的還是沒什麼用的,通通一齊打包收了進去。
將書櫃清空之後,他又走向那張桌子,把灰塵清理完,他發現桌子上還放有一本打開了的書籍。
他正打算拿起書籍看一看,卻被書籍一側的桌子上,層層疊疊刻的幾個字吸引了注意。
“淩遲咒印?”
俞寒看著這幾個奇怪的字不得其解,這幾個字歪歪扭扭地刻了不少遍,看印痕似乎是用指甲劃出來的,桌子一角有些殘破,上麵留有五個指頭的印痕。
此時俞寒再將那本書拿起來一看,是一本記載一些稀奇古怪內容的雜學典籍,翻開的那一頁以及附近幾頁內容,都記錄的是一些天下稀奇咒印的信息,卻並沒有這淩遲咒印的存在。
俞寒將整本書全部翻完,確實僅僅是一本雜書,再沒有找到其他有用的信息。
他原地凝眉苦思了良久,忽然一屁股坐到了那把椅子上,東張西望了一番,隨後又站起身來,對著這把椅子四隻腳的位置留了一道印痕,然後再次坐下。
他這一次坐下後,將椅子拉到了桌子邊方便的位置,又低頭拿起那本書翻閱起來,一邊翻一邊用指甲在桌子上刻那幾個字。
刻完之後,俞寒將這字打量了一番,緊接著將一隻手呈鷹爪狀勾起,放在桌子角上那一處殘破的地方,將自己的手指頭對著那指頭狀的印痕貼上去一瞧,差不多相合,又忽然一下猛地推開椅子往門口奔去。
俞寒奔出門外後很快又緩緩走了回來,一瞧那椅子的位置,與他之前所留印痕相差不大,微微點了點頭,心中對自己的猜測有了把握。
此刻他認為這間洞府自千年前主人走後,並沒有人進來過,而書櫃上翻的亂七八糟的書籍,應該是那洞府主人自己所為,隻是他危急時刻急急忙忙出去後會去哪裡呢?
“地宮?還是出了秘境?”
俞寒搖了搖頭,再次將這洞府裡裡外外查看一遍,確定再無彆物,便出了洞府將洞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