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不會是把養老錢弄丟了,錯怪到秦姐頭上了吧?”
傻柱也是一臉無語的說道。
“……”
賈張氏自知理虧,也是露出了訕訕之色。
旋即像是想到了什麼,馬上驚叫道。
“糟了,這錢不是淮茹你拿走的話,那咱們家裡是進了小偷啊!”
“我的養老錢啊!”
說著……
賈張氏也是準備施展亡靈召喚術,在軋鋼廠哭天喊地的表演一番。
“東旭啊,你……”
然而下一秒。
“噗通——”
卻見一旁的秦淮茹,也是突兀地昏倒在地。
賈張氏:……
咋?
我還沒開始施法,怎麼淮茹你就暈了呢?
難道是自己施法太多,真把兒子賈東旭的魂魄召回來了,然後迫不及待想和自己媳婦見一麵?
想到這,賈張氏也是連忙雙手合十,對著空中念念有詞。
“東旭啊,媽的寶貝兒子,媽真的不是有意打擾你的,你在下麵好好待著就行,前往不要回來找媽……”
“媽年紀大了,受不了驚嚇!”
“……”
一旁的傻柱,看著昏倒在地的秦淮茹,以及在旁邊神神叨叨,仿佛魔怔了一樣的賈張氏也是一陣心累。
顧不得什麼男女有彆,一把扶起秦淮茹,衝著賈張氏怒喝道。
“賈老太太,你還愣著乾嘛,沒看到秦姐都昏倒了,還不趕緊送她去醫務室?”
“對對……”
聽到這話,賈張氏才是如夢初醒。
然後兩個一起把秦淮茹送到了醫務室之中。
軋鋼廠作為一個萬人大廠,自然也是有著醫務室這種配備。
不僅是醫務室。
實際上,這種國營大廠,到了後麵連醫院、學校、澡堂什麼的,都是一應俱全。
不過……
這醫務室內的大夫,雖然年齡也不小了,可醫術水平著實一般。
當然。
要是真的有水平的大夫,誰願意被安排在醫務室呢?
除了什麼感冒發燒,跌打損傷,小磕小碰之類的,在醫務室能解決之外,稍微大一點的毛病,都是醫務室的大夫開條子,請假去醫院掛號。
反正這年頭工人看病不要錢,就算是家屬也是可以報銷一半。
這邊……
醫務室的大夫也是給秦淮茹檢查了一下。
“嗯……”
“病人沒什麼大礙,就是缺營養,中午是不是還沒吃飯?”
在得到了傻柱肯定的回答之後,醫生也是訓斥了一句。
“你們也真是心大,都懷孕幾個月了,還不好好照顧著,萬一流產了怎麼辦?”
“懷孕?”
“對啊,雖然不知道具體懷孕多久,但這至少也有三四個月了!”
醫務室的大夫還以為,傻柱是秦淮茹的丈夫,也是連忙道。
“你這做丈夫的怎麼當的?”
“連老婆懷孕都不知道!”
“啪——”
然而這個時候,卻見賈張氏也是猛地給了傻柱一個巴掌。
“好啊,你個傻柱,居然勾搭我兒媳婦!”
“不是……”
傻柱挨了一巴掌,也是有些傻了眼,看著凶神惡煞仿佛要將自己生吞活剝了的賈張氏,一臉委屈的說道。
“不可能,肯定是大夫搞錯了,我和秦姐是清白的!”
“啊?”
“你們倆個……不是兩口子啊!”
一旁的大夫也是傻了眼,隻感覺這信息量有點大。
畢竟先前她也是看著傻柱抱著秦淮茹來醫務室,身後跟著賈張氏這個老太太,還以為是一家三口帶著媳婦。
可沒想到……
傻柱和秦淮茹不是夫妻,反而這個老太太是秦淮茹是婆婆。
自己兒媳婦出了問題,讓彆的男人帶著來醫務室,這是什麼操作?
一時間。
吃瓜的本能占據了上風,醫務室的女大夫也是滿臉好奇之色。
“不是……”
“大夫你聽我解釋。”
“秦姐是我家鄰居,這是秦姐她婆婆,本來今天她婆婆找秦姐有事,結果忽然秦姐就昏倒了,我是出於好心幫著搭把手。”
“而且……秦姐她丈夫都死了好多年了,她一個寡婦怎麼可能懷孕啊!”
“大夫你是不是搞錯了!”
醫務室大夫:……
麻了!
徹底麻了!
她現在已經被眼前的這個大瓜給整懵了。
一個寡婦。
一個丈夫死了好多年的寡婦居然懷孕了!
這……
現在醫務室大夫隻想知道一個問題,孩子是誰的?
當然。
既然傻柱質疑自己的醫術,這位醫務室大夫也不樂意了。
“嘿,你這人……”
“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啊,她懷沒懷孕我能看不出來?”
“當然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自己去醫院做檢查,反正我這小地方,容不下你這尊大神!”
吃瓜歸吃瓜。
這位醫務室的女大夫也知曉,寡婦懷孕是什麼概念。
為了避免賈張氏和傻柱在醫務室裡大鬨,影響到她的工作,也是毫不猶豫地給二人下了逐客令。
而賈張氏這邊。
卻是對秦淮茹懷孕這件事情耿耿於懷。
畢竟她兒子賈東旭,早在秦淮茹懷著槐花的時候就死了,都過去這麼多年。
怎麼想這肚子裡的孩子,也不可能是賈東旭的種!
一想到……
自己兒子死了,還被人戴了一頂綠帽子,賈張氏也是感覺有些惱火。
“傻柱,我家淮茹成天除了跟你在一起之外,就沒有跟其他人男人接觸過,這孩子不是你的還能有誰?”
“你還我兒媳婦的清白!”
“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家東旭嗎?”
“我說你怎麼成天對我家這麼好,搞了半天……原來你早就跟我兒媳婦有了一腿!”
不得不說。
賈張氏這個大嗓門,在這軋鋼廠醫務室門前大吵大鬨,也是很快吸引了一大群人。
畢竟這個時候剛過了飯點,還沒開工,許多人也是不介意來湊個熱鬨。
尤其是……
賈張氏話語之中的信息量,也是讓他們的八卦之魂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