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又偷到了一筆“巨款”,自然也就不用急著去銷贓。
所以棒梗打算明天一早,先把手表藏在一個彆人找不到的地方,以防江晨在發現丟了錢和手表之後,狗急跳牆去報警。
“棒梗,你去哪了?”
就在棒梗滿心歡喜的回到家裡,也是聽到秦淮茹的聲音,心中猛地一緊。
好在他早就想好了對策,也是連忙道。
“媽,我尿急,去上廁所了……”
“快睡吧!”
聽到這話,秦淮茹也是不疑有他,迷迷糊糊的回答道。
“哦!”
見秦淮茹沒有深究下去,棒梗也是鬆了口氣,摸了摸懷中的手筆,鑽進了被窩裡。
…………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你們可要給我做主啊!”
第二天一早,江晨也是直接找到了易中海、劉海中,以及閻埠貴三人。
本來他們還在納悶,這大早上江晨把自己等人叫過來是做什麼。
卻不想後者也是語出驚人道。
“咱們院子昨晚進了小偷,不僅撬開了我家的門,還偷走了我昨天剛買的手表,以及口袋裡的五十六塊錢!”
“柱子,你這話當真?”
聽到這話,原本還是漫不經心的三人,也是立刻變了臉色。
尤其是易中海,後者也是不敢相信地確認道。
“昨天下午我回到院子裡的時候,剛好遇到了三大爺,他親眼看到我戴了一塊全鋼手表,這件事情他可以作證!”
江晨也是看向了一旁的閻埠貴道。
“對,這件事情我作證,柱子的確買了一塊新的全鋼手表,還是魔都牌的!”
閻埠貴見狀,也是毫不猶豫地點頭道。
正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昨天閻埠貴還拿了江晨兩根豬肘子,這會肯定是要幫著江晨說話,更何況隻是做個證。
“嗬,我看啊,都怪柱子太招搖了!”
“又是自行車又是手表的,頓頓還都吃肉,要不然怎麼被人惦記上了呢?”
“財不露白的道理都不懂嗎?”
劉海中也是忍不住說著風涼話,臉上滿是幸災樂禍之色。
他也是看江晨不爽很久了。
不僅整天在四合院裡出風頭,就連在軋鋼廠內也是深受工人尊重。
想他劉海中作為七級鉗工,又是德高望重的二大爺,居然還比不過一個毛頭小子。
憑什麼?
“二大爺,您這邏輯還真是夠可以啊!”
聽到劉海中的話,江晨也是毫不客氣的冷笑道:“照您這樣說,那些犯都是無罪咯?要怪就怪那些被的人穿得太暴露了,不然怎麼會被呢?”
“那您以後出門那可要小心一點!”
“為什麼呢?因為像您這樣長著一張欠揍臉的,我怕萬一人家萬一看你不順眼就揍你一頓怎麼辦?”
“噗嗤——”
聽到這話,閻埠貴也是笑出了聲。
至於一旁的易中海。
雖然沒有笑,但也是憋得很難受,一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樣子。
“你……你……”
至於劉海中,一張胖臉都要漲成豬肝色了。
“有你這樣跟長輩說話的麼,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你居然還罵我!”
“傻柱,你不要不識好歹!”
“我看不識好歹的人是你吧?劉海中!”
聽到這話,江晨也是皺眉:“上次我就說過,這院子裡除了老太太和一大爺他們,其他人誰有資格做我長輩?”
“至於你劉海中,你算哪根蔥?”
“整天裝模作樣的,當個二大爺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