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七章 終究還是傻柱一個人抗下了所有!(1 / 2)

第七百四十七章破椅子和爛木床

“傻柱……”

好在關鍵時候,秦淮茹也是看向了傻柱。

雖然說她和傻柱領了證,卻還是將對方當成了給自己養孩子的備胎。

所以。

在秦淮茹眼中,傻柱自然沒法和自己的孩子相比。

這個時候也是想到讓傻柱把責任攬下來。

“……”

麵對秦淮茹的哀求眼神,傻柱有些憋屈。

可這又能怎麼辦呢?

誰讓他是秦淮茹的舔狗,這輩子也是被對方拿捏得死死地。

“是的,民警同誌,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好家夥!

傻柱這一句話出口,一乾人看向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什麼是終極舔狗?

這就是終極舔狗啊!

明眼人都不難看出,這房子至始至終都是秦淮茹的兩個女兒,小當和槐花住的。

傻柱隻不過是幫凶而已。

但現在。

終歸還是傻柱一個人扛下了罪名!

想到這,一乾人也是忍不住看了秦淮茹。

果然!

茶藝大師就是茶藝大師,能夠讓傻柱主動承擔下所有罪名。

這秦淮茹的手段。

也是絲毫沒有因為她的年齡和容顏變化而減弱。

反而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嘶——

恐怖如斯!

就連劉媛媛和周曉白,都是看向江晨,忍不住感歎道。

“哥,這就是你說的舔狗嗎?”

“我現在終於明白這個詞是什麼意思了……”

“噗——”

毫無疑問。

這一句話對傻柱造成了暴擊傷害。

不過。

後者雖然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但還是咬牙抗下了這一切。

“行,那就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因為隻是侵占他人財物,並非是偷盜,加上還有私下調解的選項,所以兩位民警倒是沒有給傻柱戴銀手鐲。

而傻柱走了之後,江晨也是沒有客氣。

“卡——”

手掌一扭,便是當著秦淮茹的麵,將鎖頭扭斷。

“嘶——”

這一手也是鎮住了不少人。

這鎖頭的質量可不差啊,是實打實的鐵疙瘩,居然被江晨跟擰麻花一樣輕鬆扭斷。

可想而知……

這手勁究竟有多大!

這要是落在他們身上,那還有命嗎?

想到這。

一乾人也是暗暗告戒自己等人,千萬不要去招惹江家。

否則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嘎吱——”

很快,在擰下了鎖頭之後,江晨也是沒有客氣,直接打開了房門。

好在房子或許是因為經常住人的緣故,倒是打掃得頗為乾淨。

屋內的擺設也很簡單。

隻是……

在仔細打量了一眼屋內的東西,江晨也是皺了皺眉。

雖然說當初走的時候,他把絕大多數重要的古董都放在了隨身空間之中。

但還有一對紅木官帽椅。

江晨頗為喜歡,在四合院的時候便拿出來用了。

除此之外。

原本一張紫檀木床,也是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一架有些醜陋的鐵床。

“秦淮茹!”

“我問你,我屋子裡的椅子和床呢?”

這一刻,江晨也是看向秦淮茹,毫不客氣的質問道。

“不就是一對破椅子和破爛木頭床嗎,凶什麼凶?”

“你那椅子和木床都不知道用了多少年,我家好心給你換成了新的,你不知道感激,現在反倒問起我們來了?”

“不就是想要錢嗎?”

“行,我給你……十塊錢夠不夠?拿著!”

說著,卻見小當也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掏出了十塊錢。

臉上的肉痛之色也是一閃而逝。

畢竟她現在也沒有個正式工作,隻是在一家飯店裡當服務員,幫人端菜洗盤子這些。

之所以在江晨麵前這般硬氣的掏錢,也不過是氣不過自己的房間被人占了,就連一向疼愛她的傻爸也因為這件事情被請進了派出所,想要出口惡氣而已。

“嗬嗬,十塊錢?”

看到小當這滿臉不在乎遞過來的十塊錢,江晨也是笑了。

“那對椅子,叫做官帽椅,紅木的……具體多少錢我也不好說,不過估計你十年的工資都不一定拿得下來!”

“還有那張木床,紫檀木的。”

“這兩樣東西加起來,差不多比這一套房子還值錢。”

“你算算,這兩樣東西夠不夠把你們一家送進去,跟傻柱作伴的?”

江晨這一番話,也並非無的放失。

雖然說。

這個年代的古董還沒有後世那樣,被炒到最高峰。

但因為開放交流,許多古董的價值也是得到了認可,而江晨那對官帽椅少說也能賣出個大幾千塊。

至於紫檀木床。

雖然還不一定有那對官帽椅值錢。

但紫檀木的東西。

幾乎都是古時候皇家專用的,能有差的?

聽到這話。

小當也是嚇得一個屁股墩坐在了地上。

就連秦淮茹都是花容失色,麵色大變,渾身顫抖了起來。

她們沒想到。

這兩樣看著破破爛爛不值一提的東西,居然這麼值錢?

早知道這樣。

她們還霸占什麼房子?

畢竟現在四合院的價格並沒有被抄起來,大部分人還是羨慕那種高高的樓房。

而不是四合院這樣。

連上個廁所都要跑去公廁,或是用馬桶的地方。

“怎麼說,秦淮茹?”

“這家具你們打算怎麼賠,還有我家的房租……”

“現在已經不是侵占他人房子這麼簡單,我想想,金額重大的盜竊罪應該背叛多少年來著?”

“十年,二十年?”

“秦淮茹,你們家棒梗應該是最有發言權的吧?”

江晨也是明知故問,故意刺激秦淮茹道。

“噗通”一聲。

卻見秦淮茹也是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看向江晨道。

“小晨,建國……”

“我們真的不知道那兩樣東西這麼值錢,我們就以為它們隻是不值錢的舊家具,早就不知道扔到什麼地方去了。”

“看在咱們多年鄰居的份上,求求你們高抬貴手放過我們這一回!”

“不然我們這一家子非要被你們活活逼死啊!”

不得不說。

秦淮茹這哭得是聲淚俱下,梨花帶雨的。

也是讓一乾人心有戚戚。

畢竟人都有同情弱者的天性,看到秦淮茹哭得這樣淒慘,不少人心中也開始偏向於秦淮茹。

渾然沒有想過,這一切都是秦淮茹咎由自取。

“小晨啊,得饒人處且饒人……”

“淮茹這一家子,這些人過得確實不容易,不僅要在軋鋼廠工作還要照顧兩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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