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生也不禁在思考龍河的話。
或許真的是白活了呢?
“那就瞧一瞧?”
陳長生這樣想著,卻不禁抬手握住了聽雨劍。
“那就瞧瞧。”
也不能白活了,不是嗎。
……
不過半月,在那西南道上,卻忽的出現了一位青衫劍客,一人一劍橫推而去,將這西南道上作惡多端的強盜山匪儘數鏟除。
有劍術絕然之輩尋其試劍,不過一劍,就敗下陣來。
無人知曉此人從何人來,隻知那人手中的劍喚作聽雨,飛劍一口,人妖鬼怪皆不得近身。
“劍仙……”
以劍為名,江湖人稱之為聽雨劍仙。
這個忽然出現在江湖上的劍仙,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
“出現便是以劍仙之姿嗎?”
“想來是修士不錯了。”
“嗯,若有機會,真想與之一試。”
坐在那路邊驛站裡的陳長生聽著周遭之人議論紛紛。
他想了想,又不禁想起了龍河的話。
“這樣,就算是混過了嗎?”
陳長生想了想,卻又不那麼覺得。
說好的快意恩仇呢,確實也沒有。
他也不過除了一切盜匪而已。
他無心管顧,喝了這杯茶水之後便繼續上路,並將方才所過的驛站小店標記在了那輿圖之上。
卻不料才走出驛站沒多久,便見一人攔住了他。
“你就是近來江湖上傳聞的聽雨劍仙,對嗎?”
陳長生側目看去,卻見那人胡子拉碴,麵上儘是滄桑之意。
陳長生頓住了步子,問道:“要比劍嗎?”
那人張了張口,卻是搖頭,在陳長生沒反應過來時,卻忽的跪了下去。
“撲通”一聲,這人跪在了官道之上。
“拜謝劍仙,為我一家老小報仇。”
陳長生聽後愣了一愣,問道:“你先起來,陳某何時為你……”
“哀牛山的土匪,當年下山劫掠我家,我全家連同下人二十七口人,儘數死於非命,唯獨我藏在水缸裡活了下來。”
陳長生愣了一下,他走上前去,將其拉起來。
他看著麵前滄桑的人,沉思片刻,卻問了一句:“你說的哀牛山,是哪座來著?”
“便是……”那人不解,指了指方向,卻又說不明白。
陳長生索性拿出了一幅輿圖出來。
“你指一指。”
那人愣了一愣,隨即目光看向輿圖,在短暫的尋找過後,指向了一個地方。
“這兒。”
陳長生見此拿出了筆來,抬手借了這山澗一點露水為墨,便在這輿圖之上寫下了哀牛山三字。
那人見此思索一二,說道:“其餘的幾座山,我也知曉一些。”
隨即又道出了幾座山的名字。
陳長生不停的在這輿圖之上寫著。
卻聽那人忽的開口道:“我叫徐誠元,早年讀過書,一身武藝已有六品,願追隨劍仙左右,做個侍從。”
陳長生聽後愣了一下,想了想後道:“陳某獨來獨往慣了。”
徐誠元連忙道:“劍仙,徐某熟知地理,也擅於人交涉,可助劍仙完善輿圖。”
陳長生看著他,卻是笑了笑,說道:“你要是樂意,隨你就是了。”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掌上閱讀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