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生要付銀子,卻被杜阿娘給阻攔了,推嚷了兩三遍後陳長生也隻能無奈收下。
“之後再來你這喝酒。”
“那得常來。”杜阿娘這般笑道。
“常來,常來。”
陳長生答應了一聲,隨後便帶著酒離去了。
等到陳長生走後,酒肆裡又起了哄。
一群人圍了上來追問掌櫃剛才那個青衫先生是誰。
“掌櫃的,你真姓杜啊?你不是說沒人知道你叫什麼嗎?”
“掌櫃的,那人真不是你老相好?”
“杜掌櫃,你以前叫杜阿娘啊。”
杜阿娘最後就是一個腦袋後麵拍一下,才將他們給驅散。
在這個酒肆裡,規矩最大的就是掌櫃,誰都知道這個理,鬨挺歸鬨挺,但掌櫃的話還是要聽的。
“再鬨挺我可關門了,今晚上誰都彆想好。”
“彆彆彆,可彆,沒了這地我們上哪去啊。”
經杜阿娘這麼一說,眾人才肯作罷。
這處酒肆是這夜晚,這些江湖人唯一的容身之處了。
陳長生離開酒肆之後便趕回了隆中正家裡。
此刻的隆中正在門口焦急的等待著,他來回踱步,心裡總是安不下心。
直至敲門聲響起。
他立馬要去開門,但卻是遲疑了一下。
直至陳長生開口道:“是我。”
隆中正見此才安心開了門。
“去了這麼久,我還以為你遇上了什麼事了。”
陳長生笑道:“在酒肆遇到一位熟人,聊了一會,巧遇的,也沒想到能遇到。”
隆中正道:“西銘城的熟人,誰啊?說不定我也認識呢?”
“是一間酒肆的掌櫃,酒肆沒名字,裡麵都是些江湖人。”
“哦……”
隆中正反應了過來,說道:“你說的應該是那位掌櫃吧,這麼晚還在開門的,也隻有她了,是個女子,可對。”
“你認得啊?”
“不認得,聽說過。”
隆中正說道:“我聽人說這位掌櫃背後很有能量,不管是官府還是軍中的人都不敢動她,一些幫派也得禮讓三分,沒曾想你還認識她啊。”
陳長生笑道:“很多年前認識的老朋友了,她也是最近兩年才來這裡的。”
隆中正說道:“我也有些好奇,這位到底什麼來頭,是你的朋友,你應該知道吧。”
“沒什麼大的來頭。”
“是嗎?”
隆中正見此也再多問了。
陳長生將酒遞上前去,說道:“酒可打來了,一邊說一邊聊吧。”
“嘿,那我就不客氣了。”
“來來來。”
二人坐下過後便先是喝了一大碗酒。
隆中正又說缺個下酒菜,便去屋裡抓了兩把來。
兩個人便就這麼坐著兌著酒聊了起來。
有酒有話,方才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