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真是那邪鳳信口胡說的?”
陳長生這樣想著,隨即卻是搖了搖頭,至少他暫時未能看出那邪鳳說了謊。
那難不成……
那頭顱已經被取走了?
這個可能倒是挺大的。
“既如此,便也不著急了。”
線索斷了,似個無頭蒼蠅一般亂撞可不見能找到結果,倒不如好生修行。
就這樣,陳長生於那日月交替之時盤坐於那荒海之上,望月落日升,攬陰陽之氣,一絲一縷落入丹田腹中,沁入四肢百骸,流淌進那五臟六腑。
身下坐忘太極,一陰一陽,相互契合。
“嗯?”
某一日裡陳長生忽的睜開了雙眸。
“業力?”
他忽見一道業力因果朝著自己這邊卷來。
似乎就是奔著他來的。
陳長生起身,抬手之間,業力落入了他的掌心之中。
陳長生低頭看了一眼,隨即掐指一算,想看看這業力到底是因何而來的。
“紫蘇……”
陳長生怔了一下,他似乎也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當初那乖巧的丫頭,如今竟被心魔所困,恍惚之間,不知多少人因此喪失了性命。
“真是多事之秋。”
陳長生輕歎了一聲,隨即起身,禦劍而去。
那丫頭在做的事可非同凡響,似血祭招魂這樣的法子,可是魔修的手臂,也不知她是從哪裡學來的。
……
天山之上,白雪皚皚。
風雪呼嘯之間,遮蔽了那山巔的視線。
一層層雲霧好似隔絕了這天上與地下一般,帶著幾分神秘。
天山之巔,一座祭壇立於此地。
在那祭壇一旁,放著半幅麵具,那麵具上畫著戲子的花臉,讓人不明其意味。
祭壇之前,還站著一道身著紫衣長裙的身影。
紫蘇對那祭壇旁的麵具跪地一拜。
凝望片刻之後,她便要往山下而去。
在那山下有著一處小國,約莫有數十萬人,名喚笙雪,在數千年前,這兒隻是一個小小的部落,經過後來的繁衍生息,與政權相爭,最終才有了如今的笙雪國。
笙雪國的國王乃是一位女子,這兒以母係為尊,因族人稀少,女子便成為了地位尊崇者。
見那一襲紫衣的女子從那天上飄來。
那位國王連忙恭敬行禮,喚道:“國師大人。”
紫蘇微微點頭,隻是淡淡的撇了一眼。
衣著華貴兩鬢斑白的笙雪國國王開口道:“他們賊心不死,一心欲反,還望國師懲處這些極惡之人。”
笙雪國不似當初那般人口稀少了,母係為尊本就不公,許多人認為這樣的說法早就該不複存在,於是便有了這謀劃的反動。
紫蘇頓了頓,輕聲道:“吾有丹藥兩枚,一枚化水服之,即刻可勇,可以一敵十,卻會擾亂心智,另一枚,乃是解藥,可解心神之亂。”
國王聽後心中感激,連忙一拜。
“拜謝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