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赤玉目光望去,卻見那遠處的官道之上,有一人垮著馬兒奔騰而來。
她連忙停下,放下了槍朝著那人跑去。
直至到了那山坡下的官道旁。
董赤玉喘了口氣,見那人越來越近。
“駕!!”
如意猛的扯動馬繩。
馬兒躍起雙蹄,高高揚起。
那微風吹起了董赤玉的發絲。
她的目光望去,見那馬背上的女子風姿動人,瀟灑無比,不禁側目。
伴隨著馬兒的嘶鳴聲,如意看向了一旁的董赤玉。
“俊不俊?”如意問了一句。
她在說這一手駕馬的手段。
董赤玉回過神來,隨即卻是道了一句:“我也會。”
如意笑了笑,隨即道:“上馬。”
董赤玉道:“我的槍還在山坡上。”
如意卻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將其拉上了馬來。
“明個再來拿。”
“抱緊我!”
董赤玉貼在了如意的身後。
她微微有些臉紅,攬住了如意的腰。
如意多少有些輕浮,多數時都將自己當做是男子,這也總是會讓董赤玉有些錯覺。
但真正讓其臉紅的,實則是如意身上這不羈的性子,世間少有的不羈。
“駕!!”
馬兒每走一步,便離家越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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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無常。
隔年開春,大軍開拔!
裕王的軍隊整軍代發,直逼晉地而去。
好在晉王早有預料,連同了南北戰線,故而也暫時抵擋住了裕王軍隊的攻勢,再加上裕王帳下異士頗多,兵力相當的情況下,甚至還略勝一籌。
兩軍堅持在了這南北戰線之上。
可裕王帳下,又何嘗沒有厲害的異士呢。
裕王請了竹先生出賬。
於那城下,竹生一人迎敵四妖兩修士,鬥法之間,僅憑一招兩式便將對方打的節節敗退。
軍心大振之下。
大軍一鼓作氣,攻上城池。
“殺啊!!”
僵持了一月,總算於此地將這南北戰線扯開了一道缺口。
軍隊占據了城池,並以此地為起始,開始朝著北域進軍。
晉王於此地失利,此事即刻傳入賬中。
而朝廷也在這個時候加大了攻勢。
頗有一種逞他命要他命的架勢。
晉王大怒,傳聞其在帳中接連拍碎了三張長桌。
不得已之下,他隻得將與朝堂的戰線拉長,另一方增派兵力來地域晉王的攻勢。
早年下的一盤棋,當時棋盤上的任何人都未能得利,卻造就了這裕王的興起。
這裕王的軍隊忽起忽猛,打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如今乍一看去,仿佛這整個天下都已是他裕王的囊中之物,如今,就隻待時機了一般。
夜裡,晉王不禁沉思了起來。
他在想,局麵到底是如何變成這般模樣的。
好似一切的一切,都是早已給這裕王安排好的一般。
而他,反倒像是成了一枚棋子一般。
他一直都以為自己是執棋的人。
“到底是誰……”
晉王左右想不明白,隻覺得這一潭水,實在是渾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