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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說過我喜歡你,你卻還問我喜不喜歡遲鳴”,焉柔:“你根本就沒有把我的感情當一回事。”
傅巒鬆開她,焉柔往後退了一步,情緒發泄的同時鼻子也酸了,眼睛像是被敷了熱毛巾,開始往下掉眼淚,焉柔:“我第一次告訴你的時候就和你說過,我希望你知道我是認真的,我不是一時興起也不是和你開玩笑,你說過會尊重我的!”
“我問你是不是不喜歡遲鳴來找你,如果是的話我就去和他談談,讓他彆再來,怎麼就變成我不尊重你?”,傅巒說。
焉柔:“你中午和大哥也說過,你說,我就是情竇初開,過一陣子就忘了。我都聽到了。”
“我哪句話說錯了?”,傅巒:“你不是情竇初開是什麼?”
焉柔:“可你不能說我過一陣子就會忘!你不能給我的感情下判斷,你如果相信我的話,那天遲鳴去女生宿舍時,你就不會走。”
給傅巒發信息的人遲遲沒有收到他的回複,直接把電話打了過來,手機震動,傅巒看了眼掛斷,他聽出來了,從那天晚上他離開的時候,焉柔就對他有情緒了,傅巒儘量讓自己好態度的說:“焉柔,你現在多交朋友不是壞事。”
“我不想和彆人交朋友!”,這句話卻像是掀了把焉柔的逆鱗,這是她的根結,她否認了傅巒後忍不住哭說:“你能不能不要再說類似的話。”
其實焉柔大多時情緒都是穩定的,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或許是壓抑的太久,發作時就更難控製,就像是姥姥之前說過的,誰都有想要的東西,如果去追求了還好,如果壓抑了這種感受,那總有一天,這種感受會反撲回來變成欲望,她在努力消化著求而不得,但是傅巒勸她和彆人交朋友就是要往她的肩膀上放最後一根稻草。
焉柔在哭,站在傅巒麵前哭。
傅巒歎了口氣,他翻了口袋,身上沒有麵巾紙,附近的桌上也沒有。
手機又響,這一次打電話過來的是爺爺,還是把電話接通:“嗯,爺爺。”
事情讓傅巒有點意外:“合同為什麼會有問題?”
聽爺爺說完,傅巒皺了下眉,回:“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讓車來接吧。”
掛了電話傅巒沒有立刻走,他想了幾秒,說:“感情的處理是很重要的課題,你不小了,要知道到了社會上,除了家裡人,不會有人再以為你中心,也不會這麼慣著你。這件事情我也沒有處理好,我回去想想,你也回去想想。行了,彆哭了,我還有事得先走,我叫大哥來接你。”
說完這些話傅巒也沒動,雖然司機已經給他發了信息說馬上就到,因為事情急,那邊的車半個小時前就開來接他。焉柔的哭聲小了,但是還在哭,低著聲音不說話也不看他。
傅巒可能也有三四年沒見焉柔這麼哭過了。
傅巒等了會,看著掉眼淚的焉柔,問她:“我還能不能走了?”
焉柔把眼淚抹下去,忍著不哭了。
她不哭了,傅巒給司機打電話,說:“直接去東門吧,我馬上到。”
傅巒走了,下樓時看見了剛從輔導員辦公室出來的遲鳴和簡一航,今天也是巧,鬨了這麼一通,又撞上輔導員還沒走,直接把兩個人叫去談話。傅巒在一樓碰到剛出來的他們兩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