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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巒習慣性的回家做晚飯,隻是今天做好了以後,隻需要拿一雙碗筷。飯菜做好了,味道和平時沒什麼差彆,但坐下後,卻又覺得沒了多少胃口。傅巒簡單地吃了幾口,把剩下的收進冰箱,不過接下來的幾天他也沒碰過,也沒再在家裡做過飯。
星期三,傅巒在會所裡談生意,今天的生意談的簡單,因為對方是他的一個朋友。傅巒剛到焉家住時,其實和溫喚溫一他們幾個相交的不怎麼樣,因為覺得他們都太乖了,和他不是一路人。他自己交了兩個好兄弟,一個叫盛策,一個叫辭臨。雖然他們三個人的性格也不太一樣,但是都有一個特點,就是沒少惹禍,有的時候是他們找事,有時候是事找他們,就是沒消停過。
沙發前的玻璃桌麵上放著幾瓶酒,一半多都空了,生意早談完了,助理拿著合同已經走了,傅巒留下和盛策喝了一陣。盛策的狀態不好,一年前他失戀了,失戀後的一年裡他基本都這樣,平常時一隻腳踏入了娛樂圈,一隻腳踏進商業圈,和他一樣忙的腳不沾地,但是閒下來時,找不著一件事做。
這會所是他開的。
盛策坐在地毯上,後背靠著沙發,問傅巒:“周末去騎馬?”
傅巒坐在沙發上,手指尖轉著個酒杯,說:“沒勁。”
盛策:“是沒勁。”
傅巒手裡的兩個項目最近結束了,他空出來一些時間,空下來的時間就像是一張白紙,好像該寫點什麼,但是沒什麼提筆的心思。
盛策也覺得沒勁,但是不想讓時間空著,腦子裡就隻能放著那一個不回來的人。
“那能乾什麼”,盛策。
盛策手裡的酒杯又見底了,傅巒放下自己的杯子,說:“行了,分個手要死要活的,這都一年了,又不是剛分的那三兩天。”
盛策靠著沙發背,回頭時臉色偏白:“等你以後分手你就知道我的感受了。”
傅巒:“我離婚都不會像你這樣。”
離婚這兩個字好像是碰到了盛策的哪根神經,他看著傅巒,說:“我絕對,不會,離婚。”
“.…..”
傅巒:“毛病。”
可能是因為中午沒吃飯,空腹喝了不少酒,傅巒漸漸覺得有些頭暈,坐著緩了會,他起身說:“我先走了。”
盛策叫他:“周末。”
傅巒:“閉眼睛睡覺。”
出了包廂,傅巒手機響了,他拿出來查看郵件,手機屏幕不大,郵件上的字又多,傅巒揉了揉眉心覺得那股子暈勁更重。
勉強看完,收了手機時傅巒用手臂撐了一下牆壁,今天是有些喝多了。
走到拐角處時,會所工作人員迎上來說:“傅先生,樓上的包廂裡有人等你。”
傅巒問他:“盛策還有事?”
工作人員沒回,把房卡遞過來。又扶住他給他帶路。
不管盛策找他是不是有事,傅巒都打算找房間睡一晚再走。順著工作人員的指引傅巒上樓進了包廂,門被關上,房間內隻剩他一個人。盛策不在。
不在就算了,傅巒沒心思再處理工作,打算去臥室睡覺。但剛走幾步,腳步停住,他被從身後走過來的人抱住。不熟悉的香水味傳過來讓盛策皺了下眉,回過身,這人他認識,十一假期給他發了不少短信,他刪除了聯係方式。
傅巒側了一步躲開,看向女生,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問她:“你和那工作人員熟?”
遲靜:“是我找了他幫忙。”
傅巒“嗯”了聲,覺得盛策家的工作人員該換了:“有事改天說吧。”
傅巒往外走,沒了在這兒過夜的想法。
路過遲靜身邊時傅巒的袖子被攥住,遲靜問:“…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