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場之上,幾乎所有隊都坐在了觀眾席上,幾乎整個賽事中心的選手此時都在這個場館之中了。
狂獅隊的整備室裡,狂獅隊的隊員整體顯得狀態穩定,情緒輕鬆。
他們還在聊天,而且聊天的對象好像也和接下來的比賽無關。
“潁川高中昨天和利信高中對決,據說打的非常漂亮。”狂獅隊的主力,周正安開口。
“是很漂亮,利信高中原本也是我們的障礙,本來不是和潁川分勝負,大概率就是和利信高中爭第一了。利信高中虧得我們在訓練的時候還一直被拿來鞭策,說他們現在實力增長非常快,如果我們還抱殘守缺,利信高中就可能超越我們了。搞得我這次還很緊張,沒想到和潁川隊先對上了,兩敗俱傷吧。”叫郭立穩的男生笑道。
這個時候抬頭,給人剛剛睡醒一樣的隊長向克貴道,“昨天我補覺呢,沒看潁川隊的比賽,潁川隊那個聞人瑋受傷了是嗎?”
狂獅隊眾人覺得也是醉了,自家這個隊長,彆看有“賽季第一鋒衛”之稱,還是隊長,但實際權利全交給曹閣,而他則是個重度遊戲迷,這幾天白天打比賽,晚上他回宿舍關起門來打遊戲裡的比賽。休息日更是沒日沒夜玩遊戲,教練都說不了他,誰讓他就是天才呢。
不光實力強橫,戰鬥的時候就真是所向披靡。而他其實也根本不用打這場聯賽,在學校的時候就被燕山大學要了,也就是說,如果不是陪狂獅隊打聯賽,他早就可以去新洲排名第一的大學了,現在都入學了。所以人家在比賽的時候玩遊戲你能說什麼?連教練都不敢吼他,隊長這個職銜還得他掛著。
而現在,向克貴似乎感興趣的,也就是那個潁川隊的隊長聞人瑋了。
另一位主力,叫姚劍的男生點點頭,“聞人瑋和利信高中的阮家桓打得勢均力敵,阮家桓用凝水訣,凝聚成了一根冰棍,聞人瑋用禦氣術,造了一塊氣盾,兩個人竟然硬生生把奪旗比賽打成了兵擊戰場,看得人目瞪口呆。兩人都以隱元境的壓箱底異能作戰,可謂是把底牌都泄露了。而最後還是聞人瑋技高一籌,打敗了阮家桓,但是他自己也被冰棍戳到了腰部,刺穿了比賽服,好在沒傷到內臟。這要不是比賽限製異能破壞性,阮家桓以冰劍而不是冰棍,聞人瑋就重傷了!”
向克貴點點頭,“那可真是可惜了,本來我們和潁川隊的宿命對決,我還期待很有意思的。”
作為向克貴這樣的存在,他打聯賽,不是為了前途,不是為了榮譽,自然是為了有趣,是真正在享受比賽,自然會為對手最強的人受了傷,而之後他們可能和他打起來沒那麼有意思而感到遺憾。
聽到外麵宣布比賽選手入場的聲音。
一直在旁邊的目前聯賽熱度第一位的“得分機器”曹閣,從剛才就沒有參與大家八卦潁川隊的他,在這個時候也起身,把隨身的衣服放在凳子上,道,“快點結束眼前的比賽,去和潁川隊打最後一場,那些老對手們,如今大家都退役上大學了,這宿命一戰再贏他們一場,潁川隊被我們壓製三年的神話,就可以達成了!”
狂獅隊全員轟然應諾,齊齊起身。
是啊,他們的對手是潁川隊,也是奔著聯賽第一而去。對於目的導向極端明確和決絕的衛冕冠軍隊伍,在這個過程中,任何擋在麵前的敵人,都隻是被碾碎的絆腳石而已。
他們現在就去踢開眼前的絆腳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