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兀一把拖進房間,險些以為受到襲擊,差一點就本能一拳揍了過去的繪嶽抽了抽嘴角∶搞得這幅見不得光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在做什麼陰損的勾當,你躲誰呢,夜鬥?
我說你小聲一點。
綁架犯立刻在臉前豎起一根手指,比出一副嚴肅的噓,好像怕被捉奸一般,連說話都用的氣音,也不想想就自己那種存在感,就算大喊大叫估計都沒人在意,哪裡用的到這麼誇張。
的確在躲麻煩,所以好歹也讓我謹慎一點吧,找上來的麻煩可是能注意到彼岸的怪胎啊。夜鬥歎了口氣。
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人類有一個叫做什麼萬世極樂教會的組織,在四處搜尋神明的蹤跡,彆的神都在神社很少出門,我可是還要打工的,所以就有點倒黴…….
被邪·教盯上,那的確很倒黴,不論是人還是神。繪嶽在心裡認同地點了點頭。
不過你不是有神器了嗎,那個野良。但他還是有點不理解,有神器的話你連高天原眾神合力都能斬斷,這可是你說的話,還會有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
……野良隻是短暫地在我這裡幫個忙。夜鬥露出尷尬的表情∶她很快就回去了。
繪嶽∶...
一好吧,連野良也嫌棄他,這似乎沒什麼問題,畢竟能混到這種窮酸份上的神估計隻有這家夥士
一個,甚至需要此岸救濟才吃得起飯的禍津神,被野良嫌棄也不是說不過去。
說起來,我還沒問你呢,你為什麼會來這種地方啊,不見得你是會喜歡女人的類型吧?
似乎是終於見到了熟人,一副疑神疑鬼模樣的禍津神也鬆了口氣,說話的語氣也正常了起來,眯著一雙冰藍色的瞳仁,把繪嶽從頭到腳打量了一個遍,然後嘖嘖了兩聲。
這幅打扮,真是恨不得女人的眼睛掛在你身上了,原來儈嶽你也會對女人感興趣嗎,我本來以為你這種人會單身一輩子,就算有企圖也最多是你那個師弟——
繪嶽∶胡說八道也要有點依據。再這麼說我就要吐了。夜鬥∶我覺得我的依據很充足。
這是什麼年代,男人十四五歲就算成年,可以娶妻生子成家立業了,潔身自好到繪嶽這種程度的男人反而不多見,雖然說是神器,但此岸的年齡也不小了吧?這居然連個暖昧的異性都沒有,滿腦子都是他那當兒子養的師弟…….他夜鬥怎麼說也是年齡無從考究的禍津神,見過的人數不勝數,如果這家夥真的沒什麼異常,他當場就把這塊榻榻米吃下去。
也就是你自己不承認……禍津神小聲嘀咕了一句。
繪嶽的眼神不善起來,見好就收的夜鬥立刻很有眼力見地扯開了話題∶所以,繪嶽你來這是乾嘛的,可彆告訴我你是真的想來試試,我不太信。
花街這裡有鬼。
繪嶽很乾脆就提了一提,畢竟這倒沒什麼不能說的,鬼殺隊向普通人征集情報的時候有時也會透露相當狀況,更何況夜鬥還是個神——神明可是躲這種人與鬼的恩怨躲得避之唯恐不及,完全不必擔心會有情報泄露打草驚蛇的情況,倒不如說憑借神明的存在感,有時候甚至還能提供點情報方麵的助力。
哦,那你們鬼殺隊加油。
果然,一聽到和鬼有關,這個不靠譜的禍津神立刻擺了擺手,表示他完全不準備多聽,對這趟渾水絲毫不感興趣。
那你又是怎麼過來的?
大概是考慮到在這裡和熟人聊天也比去聽那慢吞吞的琴聲強,繪嶽也乾脆就抱著手沒準備走人,蹙著眉問了一句。
混進花街也不是那麼容易吧?
車站那邊因為存在感太弱,把我忘記了,所以短期工作就丟了。
夜鬥聳了聳肩,而且花街又很適合我隱藏蹤跡,隻要有點手藝,想要在花街呆下去也很容易,彆看我這樣,我的畫技和點妝技巧很高超的。
這麼說著,夜鬥精神抖擻地對自己比了個大拇指。
我畫的春畫可是大受好評,也有很多想要把女人給遣手賣出好價錢的家夥,我給重新整理完妝扮後,賣的價錢能翻個倍——告訴你,就算是你這種男人,我也能畫成毫無破綻的花魁!
作者有話要說∶
夜鬥的畫技真的很高超,原著裡還畫過毗沙門天的本子..…畫春畫屬於專業對口了。
哈哈,你們以為給師兄化妝的是宇髓的老婆嗎?不!那種天生麗質的美女怎麼可能很擅長化妝!還是把英俊類型的帥哥畫成美女,還要專業人士出馬才行啊!
我真的好忙啊!社畜真的太難了,每天回家隻想睡覺,強撐著扒著眼皮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