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當著廢物的麵點彆的女人(2 / 2)

倒也不是想不到師兄更大的可能是潛入收集情報,但又為什麼不告訴他?認為這種事沒必要和他解釋嗎?

在目送著師兄毫不留戀轉身離開之後,我妻善逸陷入了鬱結和悲憤的心理。

他可是很認真地想要成為師兄的伴侶,也的的確確有著很強烈的占有欲,老是把他排除在外,好像他們之間的關係甚至生疏到不足以延續師兄師弟的程度,就算是他,也會覺得很生氣,有一種自己的師兄要跑走的感覺啊。

明明是他的師兄,明明連初吻都已經被自己拿走了,除了和自己在一起之外絕對不可以有其它伴侶人選,隻要可以滿足這些,師兄無論是嘲諷還是斥責都可以,唯獨這種已經觸碰到外人有可能參與的邊緣線的情況,是絕對不允許的。

憋著一口怒氣,就連被教導三味線的時候也壓抑不住,他的耳朵很靈,隻要聽過一次,無論是什麼樂器都可以做到很擅長的地步,就這麼一邊在音樂中釋放心中的不滿和怒意時,我妻善逸卻突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是已經徹底被記在心臟裡的心音,隻要響在距離不遠的位置,他都可以瞬間分辨出來,這是師兄的聲音!

我妻善逸猛地抬起頭,赫然看到正抱著手臂冷冷盯著他的師兄,從兩頰垂下的漆黑的發絲,淺淡的青瞳,蒼白的皮膚,脖頸上用藍色細繩纏繞的金色勾玉,以及穩穩抬起來,向著他這邊的方向指來的手—

就她吧。

乾淨好看的指尖剛好錯開一個身位,完美避開抱著三味線的我妻善逸,靠在門邊的師兄掛著顯然是帶了惡意的冷笑,準確地點了他旁邊的女人——這絕對是故意的!

表情在那一瞬間變得更加扭曲,我妻善逸覺得自己的臉頰邊緣幾乎都鼓起了青筋,眼睛瞪到到要爆出血絲的程度,甚至手下彈奏的三味線都一個不小心,被崩斷了一根弦。

他腦子裡好像也跟著崩斷了一根弦。

師兄竟然當著他的麵,去點彆的女人?!!,

被點那個琴女似乎就是繪嶽上一次點的家夥,雖然說繪嶽完全沒留下什麼印象,但也可能是第二次的巧合帶來了什麼誤會,琴女表情羞澀地要求先去換一身得體的服飾,再過來服侍客人。

繪嶽∶.

哦……好像花街的確有這樣一種潛規則,如果兩次都點了同一位遊女,那麼就是暗示了需要某種服務了,但他真的隻是來刺探個情報,實在沒有必要。

最後有點不自在地坐在京極屋二樓的房間等待,也不知道因為什麼,總覺得有點坐立難安,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了一樣。

說起來,那廢物好像被氣得夠嗆來著。

空氣太過安靜的時候就容易胡思亂想,一個人靜靜地待著,繪嶽皺著眉,環胸沉思了一小會兒,隨後得出了結論。

--活該。

誰要管廢物怎麼想,那家夥所做的一切都是擅自的,想和女人結婚的時候就去抱著大腿求婚,莫名其妙歪掉了之後也是直接就膽大包天撞過來啃他的嘴巴,從未對他說過什麼喜歡,他也分明也沒給過什麼回應,偏偏這廢物就覺得有理由指責要求他了…….自以為是,自說自話,憑什麼要順著廢物的想法來走啊?

抱著這種想法,繪嶽便心安理得了起來,先前莫名其妙的心虛也壓了下去,表情冷靜地盯著關緊的窗戶看了一會兒,才慢悠悠站起身,一把打開了窗。

你是變態嗎?扒在彆人窗戶外麵偷窺。

就算沒打算發生什麼,被這麼盯梢也覺得格外古怪,更何況還是先前挑釁了的廢物師弟…….現在這家夥像隻風乾的金色麻雀一樣掛在窗戶外麵,隻為了偷窺他們這裡會發生什麼事,大概澮嶽也有點昏頭,他竟然覺得這廢物這幅努力的模樣有點可憐。

變態才不會隻偷窺。

然而廢物的反應卻和預料中有些不同,被發現後乾脆沉默一下翻身鑽了進來,梗著脖子和他麵對麵瞪著眼,模樣看起來可氣又可笑。

是嗎?那你還能做點什麼。

繪嶽毫不留情地諷刺了一句,隨後轉過身準備去拿一旁桌案上的茶杯,實在是看見廢物這張臉就需要喝點茶壓壓驚,醜到過分了。

光是偷窺這種愛好就已經很變態了,怎麼,不去彈你的琴,頂著這張臉是打算以醜出名嗎,善子?

最後叫了善子是顯而易見的嘲諷,不過我妻善逸的表情卻出乎預料的平靜,目光在他端起的茶杯上停留了一瞬間後,突然毫無征兆地暴起。

先前發生過的事似乎並沒有讓繪嶽吸取教訓,所以仍舊對於距離沒有什麼概念,一直到自己的衣領突然被揪住,被孤注一擲狠狠拽過去了之後,他才恍然意識到,對廢物不太設防,似乎有點容易出問題。

廢物你他媽—--?!

作者有話要說∶

怎麼這麼慢(皺眉)大號還沒上來呢。我以為這章能直接親他個七葷八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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