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你竟然有溝啊(1 / 2)

….不是,你想多了。

一想到自己頂著這麼一片很顯然是親上來的口脂,在那麼多人麵前路過,繪嶽就覺得指節有點癢——啊,該死的,那廢物是故意不告訴他的吧?現在絕對還縮在京極屋偷偷笑話他,看他笑話就那麼有意思嗎!

混蛋,等成功混進去了,一定要找個機會把那家夥揍一頓。

燴嶽惡狠狠地暗了蹭嘴,直到把嘴唇上可能暗到的所有口脂都擦了下去才罷休,夜鬥就在旁邊神情複雜地看著,末了還講了句風涼話,有這麼大仇嗎,現在蹭得比剛才都紅。

剛才看起來好歹是和女人親過,算得上來花街的男人的基操了,現在蹭乾淨反而感覺更有點糟糕,而且這人究竟怎麼回事啊,一提起來這件事,居然耳朵尖還紅了,透出一股濃濃的微妙氣息……不會真的和哪個女人戀愛了吧?

講真的,夜鬥以為燴嶽和他那師弟能成來著,就算之前在列車站是隔著挺遠看見的,那個金毛一股衝天酸味也不容忽視。

再想想其實他們第一次見麵就有預兆了,哪有正常人能把結緣聽成結婚的,說的是彼岸此岸結緣的事,繪嶽的師弟硬生生能腦補成和自己師兄結婚,就算他不是姻緣神而是禍津神,也不至於連這小苗頭都看不出來…所以這難不成是他師弟失敗了?

你在那胡思亂想什麼東西。

眼看著夜鬥的表情越來越古怪,甚至肉眼可見的看錯你了你竟然移情彆戀,繪嶽的嘴角抽了抽,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不是女人親的。

夜鬥大驚失色∶那難不成是男人-—

師弟,你這輸得也太慘了,輸給女人也就算了,輸給花街的男人算什麼事,金毛敗犬嗎?

…你可以不要那麼發散自己的思維。

眼看著這個不著調的禍津神一副看不出來你還會和男人鬼混的震驚表情,繪嶽連表情都保持不住了,毫不留情一腳碾上了這家夥的鞋尖,然後在殺豬一樣的叫聲中感到了久違的寧靜,幽幽吐了口氣。

我記得你說過很擅長偽裝,我這邊有任務,需要潛入京極屋內部,能不能把我偽裝成女人?

這沒什麼問題。

夜鬥也抱著被踩痛的腳正經起來,上上下下掃視了他幾眼,點了點頭,區區女裝,對夜鬥神來說肯定是小菜一碟,畢竟最麻煩的困難你都沒有,臉還長得不錯,如果真的來個一米九的肌肉壯漢才是個挑戰,大概聲音會有點問題,會偽音嗎?

會。宇髓教過。

那就萬事大吉,保證你能成為花魁的有力競爭對手!

夜鬥立刻神氣地一抹鼻子,然後拇指往邊上的巷子口一比∶

正好我最近還沒有離開這裡的打算,走,去我那裡,給你化妝—要不要起個花名,繪醬?繪子?聽起來有點奇怪,你說玉子或者稻姬怎麼樣?

‘了:

這神,也太積極了點吧。

夜鬥之前就在花街出沒過,給京極屋打過雜,現在已經混成了畫不著調春畫很有一套的畫師,雖說他本人沒有被記住,但是他畫的畫倒是很受歡迎。

並且很罕見的,這家夥有一陣子沒有換地方,按照繪嶽對這家夥的了解,他應該是滿地圖流浪的那種類型,去各個神社踏蹭住,沒有固定落腳點,能在一個位置停留超過一個月都算時間久,能在花街停留這麼長時間,很顯然是有哪裡不太對勁。

.…我之前也和你說過吧,那個''萬世極樂教''的事情。

被詢問到這點,夜鬥的表情也複雜了起來。

也不知道這個教會的人受誰指使的,最近對很多不出名的小神追查得很緊,那些有神社的神明不去拜,反而四處找我們這種沒什麼人信奉的神明……按理來說此岸活人在無緣的情況下沒辦法發現我們,除非是和彼岸有關的家夥在指使。

彼岸出現的這種情況,很難不令人聯想到神明間的彼此吞噬,在眾多信仰沒落的情況下更是屢見不鮮,但把主意打到禍津神身上倒有點奇怪,要麼是有自己的打算,要麼是其實並不太了解各種神明的差彆——不過能與彼岸有關,並且指使活人為自己做事,後者的可能性其實很低。

最魚龍混雜的地方就是花街,在這裡就算已經被那個什麼教會的人滲透,也很難找到我,估計最近一陣子我都會在這裡待著,不會挪地方。

索性夜鬥也懶得去猜其中淵源,如果真的被盯上,對方能不能打的過他還不一定,所以也沒有感到很有危機感,甚至對於繪嶽來找他偽裝女人這件事更興致勃勃,躍躍欲試想要大顯身手。

那種東西避避風頭就好了,以前也不是沒遇到過,又沒涉及到此岸彼岸的界限,其實好辦得很-反正,也不至於是此岸的什麼鬼想抓個神來嘗嘗看吧?

……

夜鬥對自己的處境看法還挺樂觀的,索性都是彼岸自己的事,自認為是個純正半個此岸活人的繪嶽也沒有多問,中途夜鬥還若有所思拐了個彎,去買了件繪著大片大片椿花圖案的綺麗女士和服,放話說花魁級彆的女人一定要穿豔麗的衣服,普普通通的和服可配不上他的優秀變裝技術。

拾嶽∶哈?為什麼要去和花魁爭,我隻是潛入…

沒必要這麼認真,隻要不會被發現是男人就可以了,搞得這麼隆重,豈不是很吸引眼球,到時候他還怎麼打探消息,一舉一動都會被注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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