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蕨姬都沒敢每天吃人(2 / 2)

夜鬥本以為是第一種原因,畢竟他貝到了兆麻,毗沙門天又是經常滿地圖跑清怪的那種武神,會有這種猜測無可厚非,但真正和兆麻交流之後,確是毗沙門天尚未出現的情況。

所以,花街其實潛藏了一隻善於隱藏自身氣息,以至於他在這裡躲了好幾個月,也沒發現任何端倪的妖魔?

..

夜鬥和兆麻見麵也隻是遠遠隔了幾座屋頂,交流了這麼幾句語焉不詳的信息,究竟花街到底有沒有妖魔,也不能是兆麻一個人說了算,畢竟就連兆麻也沒用肯定的語氣,隻說搜尋到這。

說不定這件事也輪不到他來管,夜鬥樂觀地想,畢竟追著他不肯放那個萬世極樂教隻是個人類教會,總不能其實是妖魔指揮的吧?太離譜了,哈哈。

不過這些似乎都和繪嶽沒什麼關係,夜鬥清楚繪嶽不想和彼岸牽扯太多,所以也沒再提,繪嶽自己也懶得問,他目前煩惱的還是怎麼能把京極屋的異常給釣出來,勉強算多一點,也就隻有那個廢物幽怨到令他頭皮發麻的眼神了。

你究竟是什麼毛病?

最後大概是終於受不了這種似哀似怨,黏在他背後不肯放的眼神,在端著鬼姬的架子氣走了被派來教導他短歌的老師後,繪嶽陰著臉看向了角落在釋放哀怨光波的廢物∶

連自己的眼神都管不住嗎?

有些時候的確管不住嘛。我妻善逸控製不住語氣裡的酸味,陰陽怪氣道∶化妝要偷偷跑出去瞞著師弟,分明把我畫這麼醜,自己卻要變成被那麼多人盯著的花魁,脖子也露出來,胸口也露出來,甚至不穿裡衣四處跑—

那叫襦絆,隻是一層沒什麼用的衣服,說那麼惡心,好像我是個裸·奔變態一樣。

繪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襦絆是穿在華和服裡麵的一層,本來他也應該穿,不過這一層如果穿上了,根據夜鬥的說法,他就沒辦法露出胸來轉移大家關注肩膀的視線了,所以這一層乾脆直接拿掉,,隻穿最外麵一層最華麗的椿花和服,領口開一個很大膽的弧度,努力把所有關注這女人的肩膀有點亂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胸好大上,說白了也是一種偽裝技巧。

而且,甚至連遣手婆都沒發現他少穿衣服,這廢物的眼神怎麼就這麼尖——哦對,這家夥臉皮太厚,全都摸過了。

總之你幫不上忙彆礙事。

繪嶽警告了一句,隨即就打起精神,時刻準備養精蓄銳,好把接下來的一波老師給氣走。

雖說配備物品都是花魁級彆,但京極屋此時還有著正牌的花魁蕨姬,鬼姬就算後來居上,目前也隻能被稱為振袖新造,被逮著教導一大堆有的沒的,什麼三味線花道茶道都是最基本,令狁嶽比較崩潰的是他居然連短歌圍棋也要學——花魁這麼難當嗎?學的東西比淺草那些精銳都要多吧?

倒是善逸這廢物比較閒,被派來照顧他就不再有學琴的任務了,之前似乎是被當做表演技藝的太鼓新造來培養,扔到他這裡之後就沒了要求,年齡也當不上伺候花魁的小女孩禿看起來倒是有種被直接當成仆人之流的番頭…….但是最後其實也沒用這廢物做什麼事。

儈嶽有潔癖和強迫症,房間一定要自己整理,根本不願意假他人手,導致這廢物沒什麼乾的,閒到整天惦記著怎麼睡他。

廢物,我突然有點生氣,過來讓我揍你一頓。

??!

哦,也不是無所事事,起碼還能當個出氣筒。

大概是雷呼兄弟在房間裡上演全武行的聲音傳了出來,路過的遊女聽著這拳拳到肉的悶響,無不花容失色,紛紛私下竊竊私語。

新來的鬼姬簡直比蕨姬都可怕,竟然會對伺候她的女孩子拳打腳踢——這種流言開始飛速傳播,大概是每個經口的人都會誇張一點,添油加醋,等傳入蕨姬花魁耳中,已經變成鬼姬每天都要打死一個番頭,但是看不到屍體被抬走,說不定是被吃了。

蕨姬花魁震怒∶好大的膽子,我可是上弦,我都沒有每天吃一個人!

京極屋就算是遊郭最好的店,也沒有那麼多女人隨便吃啊,連她自己都隻是隔一陣子吃一個懷疑她的遊女,剩下可都是撿著其他店鋪的女人打牙祭,結果這個不知道從哪兒來的鬼姬倒好,她沒舍得吃的女人,這家夥居然敢每天吃一個,還這麼光明正大地吃?!

是時候去會會這女人了,真當她這個上弦不存在嗎?

作者有話要說∶

拾嶽∶?我隻是揍了一頓動手動腳的廢物?可能這就是流言的威力吧。

(*秀∶伺候花魁的小女孩。振袖新造∶基本是下一任花魁。太鼓新造∶多為表演才藝。番頭新造∶可以理解為專門伺候人的。懦絆∶穿在和服裡麵,算打底衫?繪不穿濡絆,在善逸看來就是穿裙子不穿打底褲。)

寫著寫著,感覺師兄真不容易啊,在這又操心刺探情報,又操心照顧廢物師弟,又操心倆人偽裝,還得操心彆讓善逸和彼岸沾邊,一被問了又得找借口,而善逸隻用操心一件事,怎麼才能操到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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