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打人,但是這又的確是自己鬆口同意的,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腳的憋屈,也許根本就不應該給這混賬什麼允許,分明是個容易得意忘形的家夥,尤其擅長得寸進尺…他媽的,這廢物下口直狠,脖子好疼。
於是繪嶽毫不猶豫翻臉攆人∶給你咬完了,可以滾了吧。
分明先前還大發慈悲讓咬,結果咬完嫌疼又果斷翻臉,我妻善逸哼哼唧唧地不想挪地方——去外麵和那群家夥待在一起有什麼意思,,呆在這還能看師兄換衣服呢,完全不想走。
而死皮賴臉不想動彈的後果,就是當著門外所有人的麵,被一腳踹出門,在地上軲轆了好幾圈後,隻吃到了暴躁摔門的一鼻子灰。
但即便如此,仰麵躺在滿是塵土的地麵上,胸腹印著一個結結實實的腳印,很顯然是被自己師兄一腳踹出來的家夥仍舊格外古怪,甚至在炭治郎詢問他沒事吧之後,完全沒有先前挨罵了都要哭回去的模樣,格外敷衍地回答沒事,之後還詭異地嘿嘿嘿笑了幾聲,令人不寒而栗。
伊之助盯著他看了兩眼,隨後嫌棄地從野豬頭裡噴出兩股氣。
一股發/情雄性的感覺。
夜鬥雖然整天一副不著調的模樣,收費也慘淡令人憐憫,但他的業務其實還挺忙,不大一會兒就信誓旦旦自稱有信徒在呼喚我的名字,在不明內情的人敬畏的目光中原地消失,說是回應信徒,但繪嶽猜測估計是又被叫走乾五錢的雜活了。
吉原與上弦的戰鬥儘管波及位置不小,甚至還出現了坍塌的地下空間,但由於一開始發出信號格外迅速,他們又牢牢拉住了鬼的仇恨,遊女與遊客逃走也比較順利,受傷者數目不多,後勤的隱也很快將普通人送走就醫。
參與戰鬥的幾人受傷最嚴重的兩個也沒有失去行動能力,甚至還因為夜鬥離開之前的叮囑,在被宇髓天元三個貌美如花的老婆盯著一臉痛苦往肚子裡灌水,喝得麵如土色。
好了,好了…暫時真的喝不下了,須磨,你先去休息吧。
滿臉菜色地把哭哭啼啼擔憂自己的老婆勸走,宇髓天元強撐著想要嘔吐的欲/望,帶著一肚子晃蕩的水去找了自己的繼子。
須磨被上弦貳擄去萬世極樂教,也不知道是那家夥完全沒有避著她的打算,還是故意被她聽到,探聽到了鬼舞過無慘也接觸了那一邊的人,消息傳回了總部,天音夫人緊急啟程回本家與神官溝通。
宇髓天元說道∶
主公打算再次召開柱合會議,另外,因為你知道的東西比較多,所以這次回去需要見見你。
哦。
繪嶽倒是覺得無所謂,如果鬼殺隊真的能拉來神明當後台,那估計也用不到他提供什麼消息,況且他也確實不知道太多東西,區區一點彼岸常識,天音夫人問問神官就都懂了吧?
那就沒事了,告訴你也是免得你多想,鬼殺隊還不至於對你的身份有打算——叫做''神器''對吧,似乎是那邊一種挺被動的身份,一點也不華麗,記得自己小心藏好,免得不華麗地被什麼老土的神明抓走,不然就太遜了。
這還用得著你說。繪嶽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他可是一直把身份藏得好好的,如果不是這次情況特殊直接撞到妖魔,也根本不可能暴露出來,而且都這麼久了,也隻有找神器時視力堪比八倍鏡的夜鬥發現了這回事,其它的神也不是沒見過,所以多半是夜鬥眼神太好的鍋,自己隱藏絕對沒什麼問題。
宇髓天元環起胸,對繼子的自信感到還挺滿意,因為若是繪嶽自己無法解決,他也不知道怎麼幫忙——畢竟他雖然自稱祭典之神,但還是個純種的人類,對於所謂的彼岸,連天音夫人懂得都比他多得多,還得多虧這小子自己足夠機靈。
這麼想著,他頗為隨意地垂眸掃了自己的繼子一眼,目光隻是很自然略過了發頂衣領和肩頭,但
剛往外挪了一小截,就猛然一個回頭,視線迅速拉扯回來,連表情都沒繃住,露出了格外不華麗的滿臉震驚,死死盯住了一個地方。
..喂,稻玉,你-___..
肩膀上披回了熟悉的青紫色羽織,領口照例敞著兩枚扣子,立領的設計在平視的角度倒是能將頸側擋得嚴嚴實實,但是一旦處於俯視,又或者是低頭仰頭,總會從縫隙中露出那麼一小截蒼白的脖頸。
而從宇髓天元這個高度,以及這個角度,剛剛好能看到鬼殺隊製服的立領內側……印著一枚深深的牙印。
作者有話要說∶
隻是哨一口,不帶sq意味的那種,連嘴都沒親,希望審核大人認真看看(撲通一聲跪下來)宇髓天元∶我的天,我繼子不會是潛入吉原的時候被女票了吧?!
師兄眼中的小號善逸∶嗷嗷叫想咬人但是沒什麼威懾力的小狗崽,咬一口沒什麼大不了。師兄眼中的大號善逸∶大型猛獸。
但實際上,無論大號小號,都是善逸,有時候出現共通也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