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有什麼營養？
林楓不能理解，所以反複端詳，試圖理解。
“客官~”
一個50多歲的女人走到林楓身邊，身上的長裙垂到地上，領口也拉得很高，幾乎看不到一點肉，與周圍顯得格格不入。
林楓衝她點頭，心想，這位就是傳說中的老鴇了……
女人年齡雖然，卻不顯老，反而有種飽經風霜的嫵媚。
看著林楓愣神的樣子，她掩嘴一笑。
“客官第一次來？”
“是。”
“想玩點什麼？”
“你這裡都有什麼？”林楓皺眉，指了指不遠處，正熱火朝天大乾一場的兩位：“彆告訴我隻有這個，那我可要走了。”
“我們也有包間的，您跟我來。”
女人引著林楓來到櫃台，拿出一份項目單：“您自己看。”
“好。”
林楓接到手裡，慢慢翻閱。
一邊看，一邊好奇。
“阿姨，這個‘花間起舞’是什麼啊？”
“手勢舞。”
“？”
“那這個‘旱城拔寨’呢？”林楓梗著脖子問。
“走後門。”
“？”
林楓沉了口氣，又問：“那這個‘此情綿綿落雪城，一人撐傘兩人行’又是什麼？不會是去外麵逛街吧？”
“客官，你第一次逛青樓吧？”
“你怎麼知道？”
“......”
女人不失禮節地笑了笑，指著項目單說：“這上麵的玩意我說一天一夜也說不完，你不妨花點錢，自己體驗體驗。”
“有道理。”
林楓在項目單上連點幾下：“這個‘花間起舞’、‘旱城拔寨’、還有‘水簾洞天’，全給我來一遍，另外再開間包房，上些酒水點心。”
女人喜笑開顏：“好的，一共20兩銀子。”
“這麼貴？”
“貴有貴的道理，花間起舞便宜，要不你先舞一下試試水？”
“不用，有錢！”
林楓啪一聲，把銀子拍櫃台上：“包房在哪兒，我要睡覺。”
“您彆急啊，還沒完事呢。”
“還有什麼？”
“您看。”
女人又拿出一份清單，不過這上麵全是名字：“您點了項目，總得有人給您表演不是？”
“你是說，還得再花錢？”
“嗯~”
“臥槽，你這坑人啊......”
林楓拿過清單，發現每個人名後麵都有價格，最便宜的都要5兩銀子，這價格，一般人來兩次，好好的家庭估計也就毀了。
難怪都說青樓害人。
林楓引以為鑒，決心為民除害，當即取出一塊金元寶。
“要最貴的這個，叫小欣的。”
“金...金子...”
女人在見到金元寶的那一刻，整個人的眼神就變了。
亮閃閃的，泛著水光。
她艱難地咽了口唾沫：“您先去包廂歇著，我馬上安排小欣去伺候您。”
“伺候談不上，為民除害而已。”
林楓在樓中小廝的帶領下，一臉堅定地走向剛剛預定的包廂。
世人的苦難。
全都由他來承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