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笑了起來;
送葉東的加長林肯飛馳過來;
葉東慌忙地向做賊一般趕緊鑽進車裡;
司機油門一加,飛逝而去;
雖然今晚的結局有些尷尬,但是葉東心裡卻是異常地輕鬆;
隻要都能放下承諾,自由自在地愛情生活,是每個青年男女都十分向往和追求的……
馮蘭作為年輕一代的青年女性,受過高等教育、也見識過商海的滾滾潮流,更是如此!
下了車,飛奔酒店總統套房;
果然見林夢嬌在熱切地期盼著自己到來;
葉東像是餓狼一般撲了上去;
這是葉東和林夢嬌做得最為瘋狂的一次;
酣暢淋漓;
卻又花樣不斷;
總統套房裡響徹著林夢嬌如癡如夢一般的叫喊聲……
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
林夢嬌想從床上下來;
沒想到差點摔倒;
“老公,你太神勇了,我都有點招架不住了;”
“你儘快給韓冰拿下吧,讓我們倆一起伺候你……”
葉東一陣無語,想到韓冰;
也想到了在韓國首爾的那次喝酒;
不禁突發怪想;
嗯,要是三個人的話……
估計更好玩;
想著,想著,不禁臉上浮現出了奇怪的笑意……
真是個奇妙構思的幻想;
顯然自己這個奇怪的笑意;
也被林夢嬌注意到了;
“老公,你在想什麼呢?是在想韓冰那個騷貨嗎?”
葉東連忙止住了心神;
低頭否認;
林夢嬌反倒哈哈大笑起來;
“想了就是想了,沒關係的;”
“對了,老公,不知道現在韓冰咋樣了?你可一定幫幫她,趁著這次機會把她給拿下了……”
京城;
韓府;
一天晚上剛從301醫院看完爺爺回來,洗漱完畢,準備休息;
爺爺還是老樣子,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每次向主治醫師問起爺爺的病情,主治醫師都是不住地搖頭;
一會兒說急火攻心,一會兒說是重度腦梗;
但是用藥下去,始終不見好轉;
這一次,韓冰忍耐不住,衝主治醫生發了火;
“你們這號稱全華國最好的醫院,但是我爺爺在這裡住了半年多了,現在連具體什麼樣的病情都說不準,你們是不是在有意隱瞞什麼?”
但是主治醫師無奈的搖了搖頭;
“按照韓老的身體健康指標都比較正常,但是不知何故?就是蘇醒不過來,我們也毫無辦法;”
氣得韓冰真想過去抽主治醫生兩個耳刮子;
回到家裡,洗漱完畢,準備休息;
忽然聽到自己臥室的門;
“咚、咚、咚”地響了起來;
韓冰以為是叔叔韓鶴軒找自己有事;
連忙過去開了房門;
一看,原來門外竟然站了兩個人;
一個是自己的親叔叔韓鶴軒,一個居然是自己最為討厭的霍亥仁;
“韓冰,亥仁過來找你來了,說是有話和你說……”
“我沒話和他說,我要休息了……”
說著就要關上臥室的房門;
但是霍亥仁卻伸出一支胳膊把門擋住了;
邊色眯眯地盯著韓冰的胸脯,邊笑嘻嘻地說道;
“彆著急嘛,我說完就走……”
韓冰隻得鬆開了房門,下意識地遮掩了下胸前的睡衣;
隻聽霍亥仁說道;
“我父親想見見你,順便把我們的婚期定下來……”
一聽又是這,韓冰本來就知道霍亥仁沒啥好事,冷著臉說道;
“說完了嗎?說完了,你就可以走了……”
趁著霍亥仁毫無防備;
“啪”地一下把房門關上了;
等霍亥仁再敲門的時候,就始終不肯再開門了;
霍亥仁隻得悻悻地離去;
路上邊走頭腦裡邊幻想著韓冰誘人的酥胸;
不禁咽了咽口水;
哼,高傲吧,早晚得是我的人!
看著車窗外邊一輛輛飛馳過去的汽車;
不禁心生一個毒計起來;
哼,現在的韓家和我霍家相比起來,簡直不可相提並論,韓健柏如今重病在床,奄奄一息,韓鶴軒全指望著我們家的勢力做生意賺錢,拿下一個韓冰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嘛;
你韓冰能被我霍亥仁看上,不僅是你的福分,更是你們韓家的福分,現在反倒你越來越擺起譜來了!
尤其是這個丫頭不知道什麼原因,自從韓國首爾回來之後,更是對自己連麵都不想見,話也不想和自己說一句;
不過越是這樣,越是能激起我霍亥仁的征服欲望!
難道真的像屬下所打探的那樣,韓冰喜歡上了一個濱海醫院的一個小醫生嗎?
真的是個賤骨頭,富貴大門敞開著不進來,卻是拚命想進地獄,攔都攔不住;
我霍亥仁一定要登上權力的頂峰,到那時華國所有人還不得臣服於我的麾下;
誰若擋道,隻有死路一條!
韓浩軒這個自不量力的家夥,不是如此嗎?和我作對,我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隻是最近聽到一些風聲,說是軍方月華殿開始重新調查韓浩軒的案子;
哼,我已經把找人把趙東方給乾掉了,這叫做死無對證;
隻是讓葉東這個小醫生僥幸逃脫了,真是有點失算;
早知道,我就多聘請些高手,聯合一起把這個眼中釘給拔掉了;
小子,等著吧,不用我師父動手,我就可以把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得無影無蹤;
對必須儘快得把葉東這小子給乾掉了,免得壞了我的大事!
據說這次重啟軍方月華殿對韓浩軒死亡案件的調查,始作俑者就是這個葉東;
想到這裡,越來越覺得葉東可能是自己權力頂峰的最大障礙;
實在不行的話,隻能讓自己的師父出手了;
對了,師父好像再有幾個月就要修煉完畢,出山了,到那時天下就沒有一個人是師父的對手了!
但是,韓冰這個丫頭我一定要儘快把她拿下了,免得便宜了那個濱海醫院的小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