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化了個妝才七點半,溫杳捏著手機看著窗戶外晴好的天氣,打算去庭院裡去等祁肆禮起床。
她開了門,清晨清新好聞的空氣撲麵而來,她穿過幾株四季海棠樹,坐在靠近祁肆禮臥室這邊的長椅上等人。
溫杳想著的是祁肆禮一出門就能看見她。
不過剛坐下一會,有打掃衛生的阿姨走來走去,順帶跟她打招呼,“溫小姐早。”
溫杳放下手機禮貌回複:“阿姨早。”
話音剛落,溫杳手機振動一聲,她低頭看,是祁肆禮發來的消息。
祁肆禮:【進來。】
溫杳:“……”
溫杳回:【不要。】
又發一條。
溫杳:【你醒了?這麼早?】
祁肆禮:【沒你早,杳杳。】
溫杳:【……我是特意定的七點鬨鐘。】
祁肆禮:【嗯,進來等我,外麵涼。】
她也可以回自己房間等他,乾嘛要她進他房間。
溫杳臉微微熱回:【不要,你居心不良。】
祁肆禮:【手剛才起床磕到了,腫了一點,杳杳,來幫我敷點藥。】
明知他是騙人,怎麼就那麼巧偏就在她在門外的時候磕到手上,溫杳還是忍不住擔心,她咬咬唇,捧著手機思量一會,給祁肆禮回:【哦,你房門鎖了嗎?】
祁肆禮:【沒鎖。】
溫杳起身,走到祁肆禮臥室門前,猶豫兩秒,還是是伸手推開了房門。
祁肆禮的臥室跟她在祁家的臥室格局相仿,三十多平的房間裡,東側中央位置放著紫檀木的大床,不過裝修布置跟她的粉藍色完全相反,他臥室觸目都是昂貴的紫檀木家具,暗色的家具給人一種奢華沉穩的感覺。
房間興許因為開著窗戶並不算暖和,是一種夜裡冷空氣入侵過後的清冽,中間還夾雜著冷檀木的熏香,很清淡的一點,但異常好聞。
室內也不比她臥室明亮,因為窗簾幾乎全都緊閉著,隻有房門這裡因為開著,投進來幾絲亮光,不足以照亮整間房,隻讓原本黑暗的臥室變成昏暗可視物的空間。
溫杳下意識看向大床,那裡離門口更遠也更昏暗,但她能看見祁肆禮已經半坐起了身,身上是一件扣了幾顆紐扣的白色襯衣,露著半邊結實胸膛。
她臉有點熱,不敢去看他半開的襯衣,也不敢過去,想等他扣好襯衣把胸肌全都遮住再過去。
但祁肆禮說:“藥膏在鬥櫃上,杳杳幫忙拿過來。”
“……嗯。”溫杳也不知道腦子怎麼想的,沒有去鬥櫃上拿藥膏,徑直慢吞吞朝祁肆禮的大床那邊走去。
走到大床邊看見他右手那裡真的腫了一點,她才突兀反應過來自己雙手空空,“哎”了一聲,正要折身去拿,右手卻被一隻溫熱大手抓住,猛地一拽,她立即就跌坐在了大床邊沿。
“你唔唔——”溫杳剛要說話,下巴就被捏住抬了起來,祁肆禮的臉在她麵前無限放大,直到薄唇吮住她的唇瓣。
她沒有要掙紮的勁頭,她進來就有預感祁肆禮要欺負她。祁肆禮眸深著,大手鬆開她的下巴,環住了她的腰,將她往自己這邊帶了帶。
“嗯唔——”溫杳感覺自己都快要被他抱到他床上的,屁股跟大腿都在床上了,她身前又緊貼著祁肆禮扣嚴實的襯衣,隔著單薄衣裙的布料,她能感知到他的體溫,他也能感知到她的柔軟。
溫杳雖然沒掙紮,但也沒主動回應,隻是輕輕閉著眼仰著頭,雙手垂在身側不去抱他,也沒鬆開齒關讓他厚舌頂進,隻讓他張唇吮自己的唇瓣。
祁肆禮捏了捏她的後腰,薄唇退開一點,幾公分的距離,說話聲都是曖昧的氣音,“嗯,張嘴,舌頭伸出來。”
溫杳先是伸手去住他的薄唇,怕他在她張嘴說話時突然伸舌進來堵住她,她才說話,臉熱熱的,紅紅的,近距離看他一雙黑眸,她小聲吐息著,說:“不要……你會有反應的。”
高中生理書上說,男人在早上是最興奮的時刻。她如果讓他深吻,他一定不會好好地出臥室門。
祁肆禮大手握住她手腕,挪開她捂嘴的小手,溫杳立即緊巴巴閉上嘴,怕他吻進來。他看她一會,薄唇親了親她鼻尖,又親向她的耳朵,含住她的耳垂吮咬。
他大手也沒閒著,握著她的手腕牽引著她柔軟白皙的小手探進深色絨被裡。
溫杳臉一下燒了起來,把臉埋在他好聞的白色襯衣上,她緊咬著唇,臉通紅,說:“你……你不許耍流氓。”
祁肆禮低頭還在吮她的耳朵,她靠著他,他隻能親到她的耳朵尖,他啄吻幾下,嗓音微啞道:“杳杳,有沒有一種可能,不讓我深吻你,這裡也已經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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