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溫杳沒再管電話的事,她擦乾淨水珠,吹乾頭發去挑睡裙。
浴室裡放了幾件女士睡裙,風格和顏色都很適合她,溫杳隨便挑了一件兩件式的睡裙外套穿上便出了浴室。
祁肆禮已經坐上了床,靠坐在床頭回複消息,溫杳幾步過去,從床尾爬上了床,一骨碌爬到了床頭,掀開被子,自覺往祁肆禮那邊挪動。
“杳杳。”
溫杳鼻尖才碰到祁肆禮的真絲睡袍,便聽見祁肆禮喊她,她仰頭在絨被邊沿看他,濕潤紅腫的唇一張一合,問:“你叫我乾嘛?”
“剛才幫你接了你朋友的電話。”祁肆禮把手機擱在床頭櫃上,微微側身,垂眸看向絨被邊沿處的一張小臉,潮紅已經從她臉上退去一點,但仍舊可見她春潮浮動後的潤澤情態,他眸底微微深了一點,沒繼續說,隻緩緩低下頭,將薄唇再度覆上溫杳的微微張開的唇瓣。
“嗯?”溫杳不知道祁肆禮乾嘛又親她,但她不排斥,她喜歡他的吻,她柔軟雙臂去抱祁肆禮的脖子,他順勢躺下來,半壓在她身上,一隻袖長結實的手臂隔著真絲睡裙去扣她的細腰。
他伸舌攪弄她口腔和軟舌,溫杳輕輕閉上眼,一下一下溫柔地含吮他伸進來的厚舌,津液從相貼的唇瓣流出來的那一刻,溫杳才用舌頭推他作亂的厚舌,他薄唇推開,俊美的麵近距離看著她。
溫杳心裡滿滿漲漲的甜,她輕輕喘氣,知道他有話要說,眼眸明亮又濕潤,她小聲問他,“你繼續說啊。”
祁肆禮另隻大手給她撥開貼在唇角的發絲,他看她漂亮的臉蛋,接著說:“你朋友說你要賣包攢錢做一件大事。”
“……”溫杳立即就能想到薑如茵的脾性,指定是接了電話不問電話跟前是不是她本人,張嘴就提了賣包的事。
她一點也不想讓祁肆禮知道她囊中羞澀要賣包攢錢的事。
祁肆禮兩條手臂抱著她擰細不堪一握的腰,翻過身,他靠回床頭,讓她趴在自己身上,他重重捏她的細腰,疼的溫杳輕輕蹙眉,去掐他的手腕,她不滿地說:“你手勁好大,疼。”
祁肆禮不再像方才看她一眼情欲跟寵溺要滿溢出來,他神態清淡,問她:“缺錢怎麼不跟我說?”
溫杳剛想說話。
祁肆禮說話很慢,很低,像是生氣,他說:“想著要賣包賣戒指四處湊錢,都沒想過要跟我開口,杳杳,你有把我當成你的未婚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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