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 哄睡·if線(2 / 2)

哄你入睡 少娓 8762 字 10個月前

酒店裡麵有服務生滿場轉悠在為全體員工提供酒水服務,溫杳不敢再喝度數高的猛酒,隻挑了一瓶飲料似得果酒抿著。

酒店一樓大廳有遊泳池,有不少員工也在這裡遊泳閒聊,女性大都是穿著比基尼,溫杳身上也是清涼的露腰露大腿的兩件套,她在一群比基尼女性裡也不覺得自己奇怪。

不論是沙灘上還是酒店裡,年紀相同的女性男性玩起來都太瘋魔,嗓音聒噪地像是在蹦野迪,溫杳跟祁肆禮公司的人還不熟悉,找不到玩伴,唯一熟悉的祁肆禮,她也不敢去找,全程都隻是是坐在躺椅上看著旁人玩。

直到夜色漸深,有人走到她麵前喊她,是李覓。

他麵帶歉然地微笑道:“溫小姐,很抱歉打擾你放鬆了,祁總剛才被幾位經理敬多了酒,有點醉了,自己上樓去了,我有點擔心祁總中途有什麼意外,能麻煩你去照看一下嗎?我還要在這裡照看篝火和其他全體員工。()”

溫杳正巧坐的乏味,也想早早回酒店房間休息,她想著一會確定祁肆禮安全進了酒店,她就可以回自己房間看書了,她忙起身,沒事,不麻煩。()”

“謝謝溫小姐。”

溫杳沒著急先去照看祁肆禮,上了頂層,她用自己的房卡打開了祁肆禮的總統套房房門。

雖說為了掩人耳目,李覓訂酒店時,給她在樓下訂了一間大床房,但為了晚上睡覺睡得舒坦,她便跟祁肆禮住進了一間總統套房,祁肆禮睡主臥她睡次臥。

她推開房門,先進了次臥往隻穿著比基尼兩件套的自己身上套了一件寬鬆襯衣,蓋住了那兩件露肉太多的寶藍色蝴蝶結比基尼,才轉身推開了主臥的門。

主臥裡麵沒開燈,漆黑一片,溫杳站在門口看不清大床的方向,摸索著開了一盞柔和橙黃的壁燈後,才看見祁肆禮禁閉著眸平躺在大床上。

她走過去,小聲喊了一聲,“二哥?”

祁肆禮沒應,像是昏睡過去了。

溫杳便微微彎下腰,給他脫掉腳上的皮鞋,費了點力氣將他雙腿搬到床上,她站直身輕輕喘氣,看著腦袋並沒枕在枕頭上,她沒打算把他身體搬正,她對自己可忽略不計的力氣心知肚明。

隻是看著祁肆禮緊蹙著眉,襯衣領口的扣子因為平躺勒在喉結處,溫杳想幫他鬆兩顆紐扣,這樣他

() 睡得舒服點。

溫杳想到便做了。

他是斜著平躺在大床上的,溫杳要雙腿半跪在床鋪上往前傾身才能摸到他的襯衣紐扣。

她微微彎腰,纖瘦上半身近乎於半罩在祁肆禮身體上方,燈光下,溫杳身上的白襯衣仿若透明,可以瞧得見她裡麵沒有一絲贅肉的細腰和平坦小腹,這讓溫杳臉上有一點熱,但她心思很正,她全神貫注給他鬆著領口處的紐扣,才解開一顆,正要去解第二顆,一隻滾燙大手突然緊緊攥住她的手腕,“啊——”

不等溫杳反應,祁肆禮便翻了個身將她半壓在了身下。

他睜開了一雙眸子,喝了酒的祁肆禮眸底比任何時候都要黑沉幽深,他盯著她,一言不發。

溫杳被半壓著,男性氣息和濃重酒味緊密地籠罩著她,她杏眸撲閃地看著祁肆禮黑沉的眸,她以為祁肆禮以為她是趁他醉酒來爬床的女員工,正要張嘴解釋,“我是唔——”

她才吐出兩個字,祁肆禮便用另隻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緊接著他薄唇強勢地覆下來。

“唔嗯——”幾乎唇瓣剛接觸,溫杳便察覺到一條可怖滾燙的厚舌頂開了她的齒關,探進她的口腔掃弄她的上顎和喉嚨,這讓溫杳不自覺發出一聲悶哼,隨後才反應過來,小手忙去推祁肆禮的肩膀,舌頭去堵他亂動的厚舌,唇瓣好不容易分開的間隙,她說:“二哥我不是你的員工嗯唔……我是杳杳嗯嗯唔唔唔……”

祁肆禮好似沒聽見,厚舌繼續頂她的舌尖,溫杳推不開,人被親的腮紅氣喘,她覺得祁肆禮知道是她,如果祁肆禮清醒著,他應該不屑於接吻這種黏糊的事,但恰巧醉酒自然能讓人防線失控,他想放鬆所以才這麼親她。

溫杳不反抗了,反正再過一段時間兩人就要結婚了,接吻是夫妻間很正常的事。

嗯,很正常!溫杳竭力說服自己放鬆然後接受。

但她接受是接受,祁肆禮吻的太凶了,高大身軀覆著她,長腿壓著的她的膝蓋,西褲稍顯冰涼的布料刺激著她的大腿內側,他氣息也沉,她緊閉著眼睫毛顫動的厲害,嘴巴被迫張得很大,來接納他厚舌的入侵。

好一會,不知道是被習慣了祁肆禮不溫柔的吮吻,還是被祁肆禮厚舌攪弄的她心裡泛癢,又或者他口中殘存的酒精讓她醉酒迷亂了一會,她忍不住試探著主動伸了舌,在四片唇瓣之間碰他的舌尖。

“嗯……”兩條舌尖在曖昧的空氣中交彙相抵,這種感覺讓從沒接過吻的溫杳頭皮發麻,她下得把自己舌頭猛地縮回去,祁肆禮沒有追趕,他隻是再次把兩片唇瓣覆在了她殷紅濕潤的唇瓣上。

他抱著她翻了個身,溫杳完完全全壓在了他胸膛上,這種姿勢她分明能夠很輕易地從他身上逃離,但溫杳鬼使神差地沒有走,反倒用兩隻小手小心翼翼地摸到了祁肆禮的耳朵,她不敢過多逾矩,隻是輕輕地用食指和中指的縫隙夾著他的耳垂。

“唔唔嗯……”祁肆禮似乎被她這個動作取悅到,再次翻身將她壓在身上,一下一下重複地吮咬伸舌舔/弄她

的口腔和軟舌,溫杳低馬尾上的絲巾發繩被蹭掉,落在床被上,她的長發散開,她雙臂開始輕輕地攀住了祁肆禮的後背,唇舌已經主動地伸進了祁肆禮的口中。

亮著橙黃曖昧壁燈的房間裡,都是接吻的“嘖嘖”水聲。

溫杳以為祁肆禮吻儘興了就會鬆開她,直到她察覺到一隻乾燥滾燙的大手順著她寬鬆襯衣的邊角探進去,她瞬間收緊攀著他後背的臂膀,嚇到緊咬他的下嘴唇,他悶哼一聲,接吻暫停,四片唇瓣間都是黏連的口水銀絲。

她臉爆紅,一把推開他,從床上下來,也不敢回頭看祁肆禮,小跑著出了主臥的門。

主臥的門自動合上。

被推翻在床上的祁肆禮躺了幾秒,從淩亂的床被上坐起身,方才還一臉醉意的祁肆禮眼下黑眸清明無比。

薄唇上濕漉地能浸濕一張紙巾,全都是方才跟溫杳交融的口水,他大手摸過床頭櫃上的手機,給溫杳發去了一條微信。

祁:【抱歉,剛才喝多了,唐突了。】

餘光掃見白色床被上落了一條柔軟的寶藍色絲巾,是一開始綁在溫杳低馬尾發梢的,他大手拿起來,遞到鼻間嗅了嗅。

上麵她的氣味清淡如蘭。

祁肆禮將她的那條絲巾纏繞在掌心,從床上下來,赤腳踩在地毯上,纏繞著絲巾的那隻手解開襯衣所有紐扣,將襯衣脫掉,丟在浴室門口。

他走進浴室。

液體打濕掌心處的絲巾時,手機在置物台上震動一聲。

溫杳才回了消息。

祁肆禮眉眼黑的像濃霧,垂眸去看。

杳:【沒事,我們接吻……是合法的,我胸也不太疼。】

兩秒,溫杳撤回,重發一條。

杳:【沒事,你喝醉了,我……不會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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