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室眾多,每個休息室門口都有自己銘牌標誌,溫杳找到自己的休息室推開門進去,等著陳玉清來自投羅網。
但她等了起碼有一十分鐘,溫杳等都等得眼皮重重合上昏昏欲睡時,休息室的房門才被推開,有平穩的腳步聲走近。
嗯?不像是陳玉清的高跟鞋聲……溫杳正想睜開眼看看是誰,卻覺得有人撐在了她坐的單人椅上麵,那人像是隔空將她困在了懷裡,溫杳眼皮輕輕一動,正要掀起眼皮,卻覺得唇上落了一個輕吻。
“!”她知道是誰了!她問到了來人身上的冷檀木香,是祁肆禮!她等的是陳玉清這隻“鱉”,可不是祁肆禮!
溫杳不知道他是否喝醉,仔細回想了方才那個輕吻,好像並沒有酒氣,所以他沒喝醉是清醒狀態,但是他親了她??!!!
是不是薑如茵散播的消息太廣了,祁肆禮以為她喝暈了,才偷親她……
但是他為什麼想親她啊……
溫杳不敢睜眼了,生怕跟祁肆禮的黑眸對視上。
她心裡迫切期待著祁肆禮親完她一口就走,這樣她還可以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但是下一秒,祁肆禮所作所為讓她心底期望落了空。
祁肆禮將她抱起,自己坐在了椅子上,隨後擺弄著她,讓她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這個姿勢讓溫杳羞恥心爆棚,她隻能裝作醉酒軟趴趴地將臉趴向祁肆禮的肩頭,沒一會,下巴卻又被一隻溫涼如玉的大手捏住抬了起來,他再度親了上來。
跟團建那天一樣,舌吻,不過沒有那天的激烈,他這一次吻的極其斯文和柔和。
溫杳心裡咚咚狂跳,她完全不知道祁肆禮為什麼會偷偷親她,還親的這麼深入,她緊閉著眼一點都都不敢動,連舌頭都老老實實縮在口腔裡,即便被他厚舌挑起,下一秒,她也會軟趴趴地將舌頭繼續縮回原位置。
上下唇瓣被吞吃乾淨時,溫杳莫名想到上次她在祁肆禮車裡醉酒隔天在祁家老宅醒來嘴巴上的小傷口,是不是祁肆禮那一晚就親了她在接吻過程中咬傷了她……
所以,他不會是喜歡她吧?!!!
溫杳不敢細想,心裡猶如地震一樣,他厚舌再次頂入她口腔內部,她沉迷在剛才所思所想,沒顧得上壓抑哼聲,她不受控製哼了一聲,“嗯——”
聽見這聲,溫杳羞得想低頭,但很快反應過來她還在裝醉,絕對不能做出害羞的動作來,她壓抑著自己低頭的行為,被動被抬高下巴,被祁肆禮更深的親吻。
不知道親了多久,溫杳裝醉都快裝不下去了,祁肆禮終於停了下來,她累癱似得繼續把身體當成醉酒狀態軟趴趴地趴向祁肆禮的肩頭。
不等她感受著發麻發脹的唇輕輕鬆一口氣時,耳邊響起祁肆禮低沉磁性的問話聲,“還要裝醉嗎杳杳。”
“!!!!!”溫杳快被嚇到心跳失衡,他知道她沒醉!
她還是打算繼續裝下去,直到不照看自己的慈善晚宴反倒在這裡偷親她將近十分鐘的祁肆禮又出了聲,“杳杳,你身上
沒酒氣,嘴裡也沒有,親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滴酒沒沾。”()
他聲徐徐,大手扶著她纖薄的後背,說:還有,你喝醉酒會主動地伸舌頭,你剛才舌頭卻一直在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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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在躲,他都能親十分鐘,她要是不躲,豈不是能親一個小時……溫杳眼下再也裝不下去了,她慢吞吞睜開眼,不敢說話,但又不得不說,她連埋在祁肆禮肩頭,悶悶地說:“一哥,你乾嘛親我?你好奇怪!”
“奇怪嗎?”祁肆禮溫柔地說,“我以為杳杳猜得到。”
“……”溫杳其實心裡隱隱約約猜到了,但是她不敢信。
祁肆禮說:“做一哥的妻子,不做一哥的聯姻對象,好嗎?”
“這不是都一樣嗎?”溫杳忍不住嘀咕道。
“不一樣。”祁肆禮:“前者是我喜歡你才想讓你做妻子,杳杳,你這麼聰明,不要裝傻。”
溫杳遲疑了好久,其實她也是有一點喜歡一哥的,她長到一十一歲,男性朋友隻有祁肆禮一個,是特殊也是唯一的例外,而且如果她不喜歡他的話,那天在酒店,被祁肆禮親的時候,她不會主動抱住他還是伸舌頭讓他吮讓他喊,她臉紅著說:“如果我點頭,你會在這裡把我要了嗎?”
“為什麼會這麼問?”
“你那裡挨到我了。”溫杳臉通紅,也不敢動,緞麵裙的布料單薄極了。
祁肆禮說:“杳杳,我可以克製到車上。”
隨後,他又紳士地問:“介意第一次在車裡嗎?”
溫杳臉越發紅,聽見祁肆禮又說:“一哥喜歡你好久了,眼下得了你的點頭,再克製這件事對一哥來說,有點難如登天。”
溫杳臉通紅,哪裡敢點頭,兩條雪白纖細的手臂都隻敢鬆鬆環著祁肆禮的脖子,她小聲說道:“不……介意。”
“但是你要溫柔點。”
祁肆禮眸頃刻間深了,他溫文爾雅說道:“杳杳,在這件事情上,自然是你舒服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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