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寶箏:“……”
天下男人一般黑,難道不是麼!
當然這話她不敢說,嗬嗬道,“皇上當然不是,皇上品行高潔,英明神武,氣蓋山河,是古今往來第一明君,自然不是那等膚淺之人。”
空間密閉,暗香纏繞,君非涼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小嘴叭叭叭,喉結微緊,又想要吻她了。
大手一抬,捧住了她的小臉,大拇指碾上了她的唇瓣,低啞道,“不是膚淺之人,那朕是怎樣的人?”
夏寶箏看著男人眸底灼灼,仿若燃起了暗火,感覺自己冰條的命運又在劫難逃了,心肝一顫道,“皇上是謹慎克己,最端莊正派不過之人。”
端莊正派?
去她的端莊正派,他隻想狠狠吻她。
一手捧起她的小臉,俯身湊過來,不容置喙的吻住了她。
夏寶箏:“……”
她就知道!
狗皇帝一發病,她就難逃做冰條的命運。
麻了。
乖巧的窩在那裡,任由他吸吸吸。
按正常情況,皇帝頭疾緩解就會放開了她,可此次不知為何,男人沒完沒了的索取,恨不得要一點一點將她掰碎拆骨入腹似的。
她被啃得口乾舌燥,腦漲目眩,不自覺掙紮了一下。
不想這一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