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雙手隻會使用兵器。
淑妃站起了身,一把推開德妃道,“讓我來,我會畫妝。”
接過夏寶箏手上的炭筆,開始在夏寶箏的臉上飛速畫了起來。
她彆的愛好沒有,唯二的愛好便是唱曲和畫妝。
深宮寂寞,她經常一個人給自己畫妝,畫成各種花旦武旦模樣,半夜攬鏡自照,簡直愛死了自己。
沒過一會,夏寶箏的麵容竟真的有幾分南昭人模樣了。
淑妃看著夏寶箏的頭發,蹙眉道,“畫得再像,可你這長發就能破功。”
南昭使臣不留長發的,都是短發加帽子裝扮。
夏寶箏笑道,“這有何難!”
話音落下,她拿過德妃手上的軟劍,扯下頭上簪子,一頭長發絲滑垂落。
一手握住長發,一手舉起軟劍,哢嚓,哢嚓兩下,把自己的一頭長發給齊脖絞掉了。
乾脆利落,毫不帶猶豫的。
不但淑妃看傻眼,就是德妃也震驚住了!
除非死去,不然沒有女人會絞掉自己的長發,不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一頭長發更是女人身份地位的象征,更何況她們是後宮妃子,怎麼能隨隨便便就絞掉了自己的長發!
夏寶箏是現代靈魂,倒不在乎這些,俯身把一頂南昭使臣的帽子戴在了頭上,看向兩人問,“這樣呢,像些了嗎?”
淑妃看著她消失的長發,“哇——”一聲哭了,一把抱住她的胳膊,哭唧唧道,“要是本宮此番能成功安全無虞出去,以後有姐一口肉吃就有妹妹一口湯喝,嗚嗚嗚……”
夏寶箏好笑道,“好,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