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隆王轉眸,看見幾位黑衣人簇擁著一位黑袍人走了進來,黑袍人全身裹得密密實實,隻露出一雙漆黑的眼睛,辨不清模樣。
那叛徒太醫立即上前引見,恭敬道,“王爺,這位就是西羌信使,王爺有什麼請求都可以跟他說。”
白東樓打量著眼前的西羌信使,警惕道,“閣下何以證明自己的身份?”
黑袍人神色未變,從懷裡掏出了一隻令牌。
赤金令牌,上頭刻著西羌的符文,底下還赤金燙著西羌大皇子的名諱。
白東樓看了一眼,麵上打消了疑慮,歉意道,“情況緊迫,不得不約在此見麵,還望閣下能諒解。”
黑袍人啞沉道,“無礙,不知外臣有什麼可以幫到必隆王?”
白東樓一臉怒意道,“大燕欺人太甚,竟關押我南昭的神女公主,西羌如若能出麵救助,我南昭定厚禮重謝。”
黑袍人清冷道,“西羌和南昭原本就是一家人,大燕欺負南昭神女公主那就是欺負我西羌,我西羌必定不會見死不救。
隻是口說無憑,必隆王爺還是得出示真心,西羌才能營救公主,不然,外臣也沒辦法跟我家大殿下交代。”
白東樓笑道,“這個自然。”
說著,從懷裡掏出了自己的紫金銘牌,遞給了黑袍人。
見銘牌如見人,必隆王送出了銘牌,那就代表著南昭願意與西羌交好的決心。
黑袍人接過銘牌,審視了一翻道,“王爺的真心西羌收到了,西羌會儘快營救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