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晚風將我吹,吹進你心內,晚燈映花正開……”
夏寶箏一邊唱,一邊將台上絹花撒回給一眾賓客,一眾賓客爭先恐後爭搶,場麵頓時熱鬨成一片。
他們不是稀罕絹花,他們是稀罕被紫衣姑娘拿過,沾染了紫衣姑娘氣息的絹花。
啊,好香,沉醉了!
拿到絹花的一眾賓客紛紛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白東樓今日難得悠閒,也出來聽戲了,此刻就坐在了人群當中,竟然與四周一眾毛頭小子一般,抬手去搶撒下來的絹花。
搶到一朵絹花在手,放在鼻尖細細聞了又聞,眸光卻從沒離開過上頭自如自在唱著曲子的夏寶箏。
他南昭國堂堂必隆王,叱吒風雲大半生,從來沒遇見過如此古靈精怪的女子,不但一手香用得出神入化,更是能撫琴能唱曲能寫戲,仿若人世間沒有她不會的事情。
明知絕無可能擁有她,可是此刻坐在這裡,聽著她柔情繾綣的唱曲,心頭控製不住的悸動。
隻希望這樣的時光能久一點,再久一點……
夏寶箏可不敢唱太久,擔心皇帝生氣,唱完兩首曲子,不顧一眾呼聲,連忙下了台。
下了台後,衣裳都來不及換,連忙回了二樓包廂。
君非涼已然站在了包廂門口,正身長玉立的倚在門口,看著她一步一步走來。
夏寶箏小跑過來,小臉緋紅,正要問他好不好聽,話還沒出口呢,一隻大手探上了她的小腰,一把將她撈了過去。
都還來不及進屋,他大手便捏起了她的小臉,俯身吻了下來,吻得又快又急,滿腔的情意簡直要將她湮沒。
他們的包廂位置很好,可以俯瞰下麵整個戲台,而下麵的賓客卻無法看得到上頭。
隻有坐在西南角那邊的白東樓,仿若感覺到了什麼,猛的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