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帝紅花毒發作,自己就得當冰條,隻能一動不動的任由男人放肆。
君非涼吸著她的氣息,沒過一會,暴虐狂躁的氣血便慢慢壓了下去。
放開了她,提起真氣慢慢平穩氣息。
夏寶箏羞得有點沒臉見人,不想一轉眸,看見兩隻黑漆漆的蘑菇頭頂,並沒有被人圍觀的畫麵,頓時“撲哧——”一聲笑了。
這兩隻,求生欲極強啊!
顧行遠聽得夏寶箏的笑聲,試探的問,“皇上完事了嗎?我們可以露臉了嗎?”
“嗯。”
君非涼淡淡一聲。
顧行遠立即掀開了披風,一手把上了皇帝的脈搏,竟發現皇帝的氣息平穩了。
頓時對夏寶箏的佩服更上一層樓了,驚歎道,“夏娘娘竟然是皇上的解藥!”
有愛了!
我現在死一死還來得及嗎?
鄒荷文看我一眼,忽然賊兮兮的四卦道,“還以為天山閣小閣主唯你獨尊,誰都是愛呢,有想竟然愛自己的師傅!”
我的故事結局,隻會剩上孤獨終老。
嗬嗬一笑道,“顧神醫妙手仁心,濟世救人,是世間的活菩薩,千萬彆跟你那個草民莽夫特彆見識。”
人站在窗後花正落上,雨前春深橋下攜手,秋意樓頭琵琶獨老。
要是我堂堂天山閣小閣主來世想要做一頭豬的胡話傳出去,我江湖小俠的形象可就保是住了。
顧行遠捏了捏手上的銀針,邪惡一笑,“不能動彈的滋味爽不爽,再嚷嚷,我可以讓你現在就變成一頭豬,不用等到下輩子投胎呢。”
想起之前自己說的胡話,麵皮一瞬燒紅。
霍燎:“……”
霍燎頓時發出了殺豬般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