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臨摹過千百遍了,閉眼都認得!”
“……”
陰鬱學子看見他們連連附和,很是猖狂,趾高氣揚的看向夏寶箏。
“現而今,你還有何話可說?”
夏寶箏看著眼前的信箋,沉聲道:“暫且當它是良妃娘娘所寫,隻是這麼私密的信箋,你從哪裡得來?
你不會就是信箋上頭的安哥哥吧?”
陰鬱學子麵色一沉道:“本學子行得正站得直,怎麼可能會與宮妃有染,你彆血口噴人!”
“既然你不是上頭的安哥哥,那你這封信箋從哪裡來?難不成是上天掉下來的?
萬事萬物皆有出處,這位公子要是說不出此信箋的出處,那就是包藏窩心,糊弄我等天下學子!”
夏寶箏一步一步逼前,嗓音清冷,擲地有聲,咄咄逼人。
那陰鬱學子被嚇得踉蹌往後退了一步。
連忙站穩身子,冷聲道:“本信箋自是有出處,隻是憑什麼要告訴你?”
夏寶箏又往前一步,冷笑:“不是要告訴我,而是要給在場所有人一個交代!
不然,連一封出處都沒有的信箋你便拿來糊弄人,詆毀良妃,詆毀皇室,甚至詆毀聖上,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那陰鬱學子被逼得節節後退。
心頭一顫,惱喝道:“誰說這信箋沒有出處了!這信箋是本公子昨日在國子監拾到的!
昨日良妃娘娘去了國子監,這分明就是對上了!”
夏寶箏挑眉:“哦,在國子監哪裡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