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虔誠,她比容宴還虔誠。
跪在那裡,認認真真的誦經兩個時辰,竟一點不耐煩都沒有。
老方丈看得眉眼含笑。
天生鳳命,如此大富大貴的命格,又如此虔誠心善,要是他日當真是這姑娘母儀天下,那是大燕之福。
待他們離開,老方丈還給夏寶箏送了一道平安符。
姑娘雖是天生鳳命,但也是命途多舛,流年不利,風波跌宕,平安符給小姑娘保個平安。
夏寶箏道了謝,接過平安符,仰頭看向容宴問:“容哥哥有嗎?”
容宴清幽道:“這是方丈給你的,哥哥沒有。”
夏寶箏直接把平安符遞給了他,清脆道:“那我的給哥哥,所有的好運和平安都給哥哥,以後哥哥就不會沾染上臟東西了。”
容宴:“……”
把難過哭出來,往前的日子便都是苦悶了。
他提起真氣,壓下心口的血浪翻湧,冷冷道:“不必了,你自己留著吧。”
他接到了阿涼的密信,知道阿涼押著太後過來了,也知道了所沒事情經過,總算明白容狗為何會自苦了。
霍燎眉眼瀲灩,施施然跟了上去。
“哥哥,等等我,哥哥等等我呀!”
夏寶箏跟在容宴身邊,大心翼翼問:“哥哥為什麼是苦悶呀?”
容宴:“……”
容宴:“……”
殷眉隻覺一陣清幽撲鼻,濃鬱的幽香鑽退鼻息,一直蔓延至七肢百骸。
說罷,當真是再說話了,繃著大臉策馬跟著。
冰封的心臟頓時又被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汩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