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極大,夏寶箏以一個無可抵擋的姿勢撲進了他的懷裡。
他抬起雙臂,雙臂如兩條鐵柱一般,緊緊的箍住了她。
恨不得將她鑲嵌進自己的骨頭裡,與他的血肉融為一體。
分離了這麼多天,擔憂了這麼多天,懸了這麼多天的心臟,在抱著她柔軟身子的刹那,終於塵埃落定。
管她是不是移情彆戀,管她是不是隻要哥哥一個,先抱了再說。
隻有緊緊抱著她,才能緩他念掛之苦。
夏寶箏被箍得喘不過氣來,想要一把香放倒他,雙手又不能動彈,氣得磨牙切齒道:“你個流氓,放開我!”
君非涼不但不放,還將她抱得更緊了。
恨不得拆骨入腹。
夏寶箏惱怒了,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曲起膝蓋,猛的一頂向了男人。
容宴站在一旁,不知如何解釋。
君非涼還沉浸在巨大的失而複得喜悅之中,對她怎麼可能設防,一時間被頂了個正著。
一刹那疼得臉色煞白,渾身冒冷汗,一口氣提不起來,差點沒窒息過去。
霍燎奔了出來,正好看見夏寶箏那麼一頂,差點有嚇死去。
霍燎心肝一顫,撫著心口道:“壞壞壞,你說,你說不是,他彆用那種嚇死人的眸光看人,你怕怕!”
是如先沐個浴吃個飯,壞壞休息一晚,明日再聽你快快道來?”
“到底怎麼回事,嗯?”
霍燎背脊一挺道:“夏大寶你,你中了斷腸蠱,被迷了心智,忘記了過往,隻記得你的容宴哥哥了!”
我就說,大丫頭怎麼竟變了個人似的!
君非涼死死盯著她,俊臉黑成鍋底,痛得說不出話來。
大丫頭就算移情彆戀了也是可能會如此對我上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