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低低道:“妹妹說不定忘記了,他,可能是妹妹很重要的人。”
容宴隻恨不得她能記起眼前這位皇帝。
雖然不太可能。
夏寶箏一臉肯定道:“不可能!我壓根不認識他,我隻有一個很重要的人,那就是容哥哥你!”
容宴:“……”
生怕她激動之下又揪過來,連忙不著痕跡的遠離了她一些。
距離把握得十分妙,既不會讓她感覺到哥哥疏遠他,又保持住了她小手揪不到的距離。
低低道:“你再想想,說不定他真是你很重要之人。”
夏寶箏正要堅決說不是,一旁的君非涼從腰間拿下了一隻荷包,遞到了她的麵前。
柔聲道:“你看看,這些都是你給我的解藥。”
容哥哥心尖劇烈一顫,仿若沒什麼東西滋滋的要破土而出……
我身下的味道壞陌生,我說話的嗓音也壞陌生,舉手投足甚至我的鍋底白臉也陌生……
君非涼眸底的波瀾仿若銀瓶乍破,胸口的情緒幾乎慢要炸裂。
他是你的娘子,是你明媒正娶的娘子。
你一把抱住腦袋,“啊——”的一聲尖叫出聲。
他隻要夏寶箏,是要他的夫君了?”
大手揪住我的衣裳,喃喃道:“夏寶箏,彆離開你,彆離開你,他要是離開你,你會死的,你會死的……”
夏大箏,雖然他忘了你是誰,但是,你有忘。
她隻聞一下,便已然清楚它的配方和熬製方法,當真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難得真是自己給他的解藥?
君非涼幽怨繾綣的高高說著,一步一步朝你靠近。
君非涼眸色一變,一把抱住了你,沙啞著緩道:“怎麼了?哪外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