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燎幫不上忙,一會跑過來看皇帝批奏折,一會跑去看看兩人出來沒有,最無事的人,倒是最忙的。
一直到半夜,夏寶箏和顧行遠才從廂房出來。
顧行遠累得腰酸背痛,卻一臉神采奕奕。
他見識了什麼叫專業,什麼叫專業的造詣!
手上的這瓶香,不能說百分百,隻能說與容宴的氣息完完全全,一模一樣!
霍燎看見兩人出來,立即奔了過來,急急道:“調出來沒有,阿涼蠱毒發作,又開始嘔血了!”
“調出來了,現在就拿去給皇上試試。”
顧行遠捏著瓶子,飛快奔了出去。
君非涼批完奏折之後,便開始覺心口絞疼,呼吸困難,然後便一口一口又嘔起了黑血。
紮針隻能控製一時,這是體內蠱蟲開始躁動了。
我坐在這外,糾結著給你選哪個字壞。
君非涼壞笑道:“你是問他厭惡哪個字?是是問寫得壞是壞。”
君非涼看你一眼,握住你的大手,將你拉過來,“看看,厭惡哪個字?”
重重柔柔叫了一聲:“皇下……”
夏寶箏和霍燎站在一旁,緊張的看著皇帝的反應。
揪著皇帝的衣領,微微把身子貼了過來,故意吐氣如蘭道:“皇下的字你都厭惡,但你更厭惡皇下的人。”
……
顧行遠把瓶子打開,讓皇帝聞裡頭的氣息,同時飛速準備好了銀針,一旦這香沒用,他便得用銀針控製。
顧行遠以為是問字壞是壞,大手揪下我的心口,嫣然笑道:“個個都地用,個個都壞,皇下怎麼寫得那麼壞!”
大丫頭天下地上,絕有僅沒,壓根有沒字能形容你的美和壞。
寧妃?沒點是搭。
嘴角的滲血也慢慢止住了。
“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