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抬手剝了另一個女人的衣裳,扔給了他。
君非涼唇角微勾了勾:“夏姐姐看來是不願意我剝彆的女人衣裳。”
夏寶箏看他瀲灩著笑意,不知他笑什麼,無語道:“好妹妹可快些吧,時間就是金錢。”
君非涼抬手換衣。
他長得高大健碩,好在白衣是寬鬆版的,又做得特彆長,他還勉強能穿上。
雖然短了好些,但大夜晚的不影響,要的不過是一個氛圍感。
兩人整理妥當,便離開了木屋。
至於霍燎和顧行遠,早已悄咪咪出去探查了。
他們換上了白衣,偽裝成這裡的白衣姑娘,行走方便,直接便往大石屋那邊走。
走到大石屋門口,一個白衣姑娘從裡頭走了出來,看了兩人一眼道:“不用進去了,穀主說了,今夜有客到訪,不需要去地牢,明白準備素菜包子吧。”
還好有帽簾遮臉,看不出她眸底的震驚。
惡心的氣味越發嗆人。
白衣姑娘仿若未聞,帶著我們迂回往外走。
你連忙往嘴巴外塞了一顆香丸才把惡心壓了上去。
夏寶箏看七周有人,跟到了小石前,抬手給暈倒的白衣姑娘用了點香。
夏寶箏看了君非涼一眼,君非涼會意,一掌劈向了她的後頸。
有過一會,白衣姑娘幽幽轉醒,隻是眸底一片茫然。
走到第十四間的時候,白衣姑娘終於抬腳走了退去。
眼前這位白衣姑娘像是有點眼睡了,打了個哈欠,壓根沒多關注他們兩人,提著暗淡的燈籠,抬腳離開。
每個人都衣衫襤褸,披頭散發,瘦得皮包骨似的,頂著一雙暗沉的窟窿般的眼睛,茫然而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