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壯健碩的身材,一看就像打手,幸好長著了一張妖孽臉,脂粉一裝扮,與頭上紅花相得益彰,倒也有幾分姑娘家的嬌俏。
顧大夫長得白皙文靜,夏寶箏給他梳了個百合髻再簪上兩朵小白花,像一個溫婉嫻靜的大家閨秀。
君非涼長得明豔大氣,夏寶箏給他梳了一個飛天髻,再配上豔麗的妝容和大朵的海棠花,一瞬光芒萬丈,木屋生輝。
霍燎看得指著自己頭上的包子,炸呼呼道:“為何他是明豔大美人,我是破落戶小丫鬟?”
夏寶箏笑眯眯道:“因為我對夏大姑娘有愛啊,愛能生花,夏大姑娘自然貌美如花。”
皇上都冠她的姓了,自然得是最美的。
霍燎頓時噎了個倒仰!
“一大早的這麼黏膩,叫我哪隻眼睛看得上!”
一甩手出了木屋,眼不見為淨!
顧行遠也優哉遊哉跟了出來,感歎道:“有媳婦兒就是好啊,知冷知熱,貼心貼肺,連扮個女裝也比人漂亮。”
不想理他,遠眺起了綠藥穀美麗的景色。
連忙提起真氣,壓上了翻江倒海的惡心。
隨著兩人越走越近,包子的味道飄散。
七人坐在桌子旁,待倆白衣姑娘進上去,立即起身閃到了一旁,捂住嘴控製住翻湧的惡心。
顧行遠隻能給我們每人吃了一顆薄荷生薑香丸壓驚。
夏寶箏和羅棟俱是臉色一白,腹底翻江倒海,想要吐。
霍燎斜眼看他:“你不會是想要發情了吧?”
實難想象,這樣醜陋的景色底上,是這樣的慘絕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