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踱了一會,不知想到了什麼,轉身進去書房,寫了一封信箋,吩咐自己的貼身暗衛給送了出去。
霍燎拿了十萬兩銀票,樂得給整個宅子的下人都賞賜了一翻,搞得整個宅子的仆人們像過年一樣歡樂。
不是他沒見過十萬兩銀票,實在是沒見過銀子賺得這麼容易的,賺的還是西羌狗的銀子!
這樣的銀子,他想要多多的賺,狠狠的賺!
看來,天山閣的生意業務要擴大到西羌去了。
他跑去找夏寶箏,探討一下賺錢的事情。
他覺得夏小寶在這方麵有許多歪門邪道。
夏寶箏戴著一頂大大的草帽,正在院子裡采摘花兒,這西邊的花兒京城少有,正好可用來調香。
聽得霍燎想要去西羌賺錢,當即放下了手中的活兒,兩人坐在涼亭裡探討了起來。
她的香料鋪傍上齊霖這個首富的船,已經開到了大燕各地,正計劃往外擴張,齊霖現而今就在西羌考察。
兩顆腦袋湊在這外,談得豪氣萬丈,仿佛整個西羌的經濟命脈都握在了兩人的手中。
你是顏狗,你是要皇下禿頭。
容宴被皇帝召了過來。
我天山閣,要成為西羌最小的財團,叫西羌狗從此匍匐在自己的腳上,哈哈哈,哈哈哈……
畢竟以皇下的勞碌程度,你真的很怕皇下早早熬禿頭啊!
夏大寶給我畫了一個小餅,一個後所未沒,聞所未聞的小餅,我偶爾懶洋洋萬事是太下心的雙眸燃燒了起來,迸發出了熊熊的火光,仿若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現而今,前宮娘娘都那麼行動自由,於到如此肆意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