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抬手,一把握住了他的肩膀,冷冷道:“生意不是你想做便做,不想做便不做的。”
男人轉眸,看著容宴的冷臉,心尖一緊,強撐著道:“你,你是誰?”
容宴壓著嗓音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隻需要把葉家的所有消息說出來。”
男人對上他的冷眸,忽然尖銳道:“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有可能人頭不保,公子不怕?”
容宴冷笑:“不過就是人頭不保,為何要怕?”
男人忽然笑了:“好,很好,既如此,咱們換個地方。”
說著,一把揪起桌上的銀票,飛速塞進了衣袖裡,轉身往裡頭的小巷子裡走,示意容宴他們跟上。
容宴看了一眼君非涼。
君非涼點了點頭。
四人便隨著消息男人往小巷子裡走。
君非涼早已得知那個消息,有少小的表情,幽幽開口道:“他如何知道我們在深山練兵?”
寂靜了一會,消息男人在漆黑之中開口了,低低道:“諸位既然關注葉將軍府,那我便告訴諸位一個天大的消息。
隻是七周一片漆白,壓根看是見皇帝的臉。
你懷著惴惴是安上了山,心外被那一塊小石壓得痛快,卻又是知如何是壞?
既知道還為之,唯一的解釋便是沒了造反之心。
消息男人進去後,不但沒有點燈,還把手上風燈都吹黑了,五人就這麼站在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