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寶箏撅著小嘴:“真的?皇上不許騙人,騙人是小狗。”
君非涼腹底一緊,吻了她一口,嗓音暗啞道:“真的,不騙你。”
驟然加快腳步,閃身便進了廂房,將她摁在了臥榻上。
夏寶箏擰著小眉頭,軟軟控訴道:“不是要騎馬?皇上騙人!”
君非涼手上剝洋蔥,一層一層,一層一層…
“是要騎馬,馬上就騎,你乖一些,彆亂動,亂動要摔跤。”
夏寶箏頓時不亂動了,乖乖做洋蔥。
然後,燭火一暗,她好像是在騎馬了,又好像不是,昏昏沉沉,恍恍惚惚,混沌的腦子不時的炸開了火花。
不知過了多久,她玩儘興了,而他,才剛剛開始……
月光照在緊閉的窗棱上,仿若能看見裡頭兩道緊緊依偎的身影,最終月亮都羞紅了臉,躲進了雲層裡。
暗夜都仿若染上了醉意。
而葉將軍府,還是一派殘亂,焦頭額爛。
葉府出了大血,又保證必定會再次幫助西羌大皇子尋得舉兵借口,這才求爹爹告奶奶一般安撫住了西羌大皇子。
西羌大皇子氣炸,無論多少補償和承諾都消除不了他心腔的怒意,隻是事已發生,他暫時不能與葉府為敵,也不能失去他們的助力,隻能死死噎下了這一口悶虧
出了這樣的意外,君錦梓也暫時離不開葉府了,要留下來主持大局。
現而今,最重要的就是幫西羌找到舉辦的借口,讓他們的大計如期推進。
葉老將軍帶著自己最得力的兩個兒子,與君錦梓在密室裡密謀了一夜。
倒還真是被他們密謀到了辦法,隻不過狠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