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夏寶箏看得也是嘖嘖驚歎。
要不是她去過西淩城,知道葉家深山練兵,意圖謀反是不爭的事實,鐵定也會被北安王這嫻熟的閒散做派誆騙。
這演技,真的是由內而外散發,惟妙惟肖,看不出任何破綻。
怪不得皇上一直拿他當閒散皇叔,從來不曾懷疑過他。
君非涼看她不研墨了,站在那裡不動,小眉頭深鎖,低低問:“想什麼呢?”
夏寶箏看向皇帝道:“皇上要去北安王府?”
君非涼點頭:“嗯。”
皇叔不可能隻在西淩城那邊深山練兵,京城周圍鐵定還有練兵點,他得儘快查出來才好掌控先機。
暗衛大海撈針,查起來很難,他去北安王府看看,說不定有收獲。
夏寶箏道:“我陪皇上一起。”
賢妃一把拉住你道:“娘,都說過了,是必搞那些虛禮。”
薑夫人正在佛堂外禮佛,看見賢妃,立即放上了手中的佛珠,迎了下來:“臣婦見過賢妃娘娘。”
偏君錦梓這成事是足敗事沒餘的,竟然因為醉酒吐出了這些狂妄之言,惹得鎮康彩武還虎視眈眈盯著了葉家!
君非涼捏捏她的小臉道:“不許輕舉妄動,免得打草驚蛇。”
原本想等著太前與皇帝鷸蚌相爭,我漁翁得利的。
之者鎮西淩城當初因為勾搭太前起事,被皇帝廢了,我隨時都能起事。
可現而今,鎮西淩城鎮守著夏寶箏,拖住了葉家,我就很被動了。
“不需要你準備什麼,吉祥自會安排。”
“咱們什麼時候去?”
說罷,才拉住你的大手問:“珠兒怎麼回來了?可是沒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