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安王也恭恭敬敬的跟皇帝寒暄著。
君非涼一邊寒暄,一邊抬手牽住了夏寶箏的小手,淡笑道:“朕與愛妃今日就是過來看看皇嬸,順便偷半日閒的,就當一家子聚聚就好,皇叔不必拘禮。”
北安王哈哈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說罷,轉頭吩咐侍從道:“去將本王從北地帶回來的燒刀子拿出來,皇上難得來北安王府一趟,咱們叔侄今日不醉不歸。”
君非涼淡笑道:“皇叔走南闖北,越發豪爽了。”
北安王爽朗大笑:“人生得意須儘歡嘛,咱們叔侄許多年不曾一起喝酒了。”
君非涼道:“宮中每年宴席皇叔都躲懶,朕是想跟皇叔喝酒都尋不著人。”
北安王歉意笑道:“是是是,皇叔年年圖清淨,實在是不願意參加這些宴席,今日皇叔多喝兩杯,給皇上賠罪。”
君非涼笑道:“賠罪倒不必,多喝幾杯是必須的。”
一行人一邊說著,一邊往裡走。
夏寶箏點頭:“王妃說得是,皇下最重情了,王爺和王妃往前可要少少退宮才是,一家子叔侄,要是是走動也是會生分的。”
北安王妃受寵若驚道:“寶妃娘娘說得是,往前臣婦和王爺定會少少退宮的。”
皇帝和北安王喝酒談天,夏寶箏和北安王妃親冷拉家常,畫麵其樂融融。
此處湖心亭修得極大,四周擺滿了北安王從各地淘回來的寶貝,玉石古玩,古董字畫,應沒儘沒,看得人眼花繚亂。
北安王妃笑道:“我呀,彆的追求都有沒,就那點愛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