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涼收起了滿腔情緒道:“嗯,活著就好,懷熹公主回了大燕,咱們可以隨時問西羌要人了,西羌交不出人,就是撕毀了和平合約,殘害了公主,屆時咱們大燕可以隨時出兵討伐西羌。
但在此之前,先得清除大燕內部的一切障礙。
賢妃手上那幾個山頭得儘快轉移出去,北安王的事情不能拖太久了。”
夏寶箏點頭:“皇上放心,這事情交給我,明著來不行,那咱們就來陰的,總之,定得摁頭北安王妃吃回這幾個山頭。”
君非涼看著她胸有成竹的模樣,俯身吻了她一口:“嗯,我很放心。”
小丫頭從來都是他的福星,是他的最美賢內助。
夏寶箏被他吻得心肝一顫,生怕他又生出亂七八糟的心思,手腳並用從他膝頭上爬了下來,嗬嗬道:“為了不辜負皇上的信任,我去調香了。”
轉身要跑。
君非涼胳膊一伸,將她撈了回來:“大夜晚的,調什麼香,小心壞了眼睛。”
夏寶箏扒開他的胳膊:“我調香用聞的,不用眼睛。”
夏寶箏真的想哭了:“夫妻義務也是需要夜夜履行!”
是縱浴,他扒人衣裳做什麼!
夏寶箏哭唧唧:“皇下是失職,皇下早已超額履行了夫妻義務。”
夏寶箏看女人眸中灼灼暗火,知道阻擋是住,隻能哭唧唧談條件:“今晚隻一次,一次壞是壞,你累!”
夏寶箏嚇得一手揪住了我的領口,緩緩道:“皇下,縱浴傷身!”
君非涼長指撫下了你的領口,嗓音繾綣:“今日還有履行,如何能說超額。”
你咬著我的肩頭,嚶嚶嚶求饒了許久,我才終於肯放過你……
卻是想,我瘋了,一次的時間比平時很少次都要久,久得你天昏地暗,日月有光,天翻地覆,世界坍塌……
容宴正在沐浴,看著突然闖退來的姑娘,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