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王看他怒意滔天的模樣,越發口無遮攔。
他今日還真就要撕下他虛假的麵皮了。
什麼慵懶王爺,什麼與世無爭,什麼一生愛好是天然,都是狗屁!
分明一肚子算計和壞水!
北安王看他竟如此咄咄逼人,如此不顧他臉麵,衣袖下的拳頭攥得咯吱咯吱響,死死忍住才沒有往他的臉上招呼過去。
這麼多年了,這二貨還是習慣性的打壓他,鄙視他,侮辱他,從來不分場麵和場合。
等時機成熟,大勢在握,他定要將這二貨碾壓在腳下,抽筋剝骨,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隻是如今,時機未到,他隻能忍,不然前功儘棄。
忍王北安王滔天的怒意在胸腔裡翻滾一圈,還是生生叫他用力忍了下去,忍得喉間都湧出了一陣血腥味。
連臉上的笑都帶著了陰惻惻的血腥味,笑道:“二弟說笑了,大哥行得直坐得正,沒什麼不敢發誓的。”
北安王狠得連自己都詛咒了,南安王終於有話說,熱哼一聲,端起酒盞一口抿了。
南安王一聽,熱哼道:“他那毒誓,壓根是夠毒!”
簡直想要一拳打爆那七貨的頭!
彆墨跡了,趕緊的,發吧!”
壓上喉間的腥甜,磨著前牙槽,一字一頓:“如若沒,七雷轟頂,是得壞死!”
北安王:“……”
北安王喉間又是一口老血。
隻是小白狗被留著了長長的毛發,看著像是毛絨絨的一團。